在哪里,并没有动。”
夜无垢就懂。
还是长辈争端。
江元冬和史明智争小半辈子,在史明智死时候,终于见到曙光,盐引许是史明智不小心丢,许是因他死,东西没交接好,总之,被江元冬拿到,既然有,为何不能利用下?
但他压抑这多年,也知谨慎,不好当下立刻拿出来,脸上却难掩欣喜,江项禹做为他儿子,是每天接触最多,距离最近人,只要留心,怎会不知道?
他对此事有异议,或是劝,或是吵架,和江元冬有很大分歧,但很明显说服不江元冬,之后江元冬也因年轻时做孽,突然死,江项禹心下更为不安,接连两人死亡,他不知道这件事同盐引有没有关系,怕无知之下得罪人,怕引来更大灾祸,当然讳莫如深,对谁都不说。
但案子破解,案子里事,案子外事,过往和现在,朝慕云作风令他信任,或者说,钦佩,是以在他离开公堂时,听懂朝慕云最后话,并且予以回应,遂这些盐引,便到朝慕云手上。
“你知道,他定会给你。”
朝慕云浅浅小酌,不置可否。
夜无垢:“你为何笃定他定会给你,万不给呢?”
“不给,就不会想旁办法?”朝慕云微挑眉,眸底墨色流动,“你以为在做什?”
夜无垢:“你……推理破案,予事实以真相,予逝者以安魂,是在破案缉凶,也是在蛊惑人心——你确没有算计人心,只是让人信任。”
很多时候,让人信任得到回报,可比诓哄坑骗多多。
朝慕云放下酒盏,眼梢移过来:“这话有些过分,蛊惑谁,你?”
他眼底盛着月光,唇瓣残留酒液,带着春夜独有湿润感。
夜无垢心跳漏拍:“若没有蛊惑,个堂堂……为何总会来寻你帮你?”
“堂堂什?”朝慕云手撑着下巴,微微歪头,笑意携在唇边,“怎不说清楚?”
夜无垢感觉有些渴,口饮尽杯中酒,酒液入喉,又辣又灼,好像更渴。
他松松领口:“你明明知道。”
朝慕云就笑,指尖落在青玉酒盏:“你是漕帮之人,观你能力作为,地位定然不低。你对京城熟悉,又不熟悉,熟悉是消息,问你什你好像都知道,这源于你漕帮渠道,但凡想知道,都能打听,不熟悉是,你只是知道而已,对人头不熟,对身边环境也在处处观察,而过分观察,其实就是陌生感,你对京城不熟,才来没多久,是也不是?”
夜无垢早清楚他本事,也不觉得被冒犯,反而很感兴趣:“知道是谁?”
“你虽戴着面具,但也招摇过市,显然不怕被人知晓,漕帮纷纭,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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