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自然要符合身份,说话不能轻浮,走路必要端方,好在病秧子走得慢,他步子大点就能跟上,不用紧追,说话,如今案子方结,多有未尽之事需要处理,四外有些嘈杂,只要声音低些,就只会他二人听到。
“事前吊着胃口,让左思右想,不告诉凶手是谁,不是也猜出来?”
“阁下英慧。”朝慕云神情疏淡,很有些敷衍。
“你不问问此前猜谁,怎猜对?”
“嘉善。他总是在奇怪时间,做奇怪事,且心理强大,面无波动,你从未减轻对他嫌疑,但奇永年死那晚,他敲木鱼声断那个时间,太短,”朝慕云话音微慢,“若是他杀奇永年,需得去赴约,引导话题方向,多少聊会儿天,还得提前去把藏匿金子挖出来——时间不够。”
夜无垢:“听说你们上山那日,他就在检查排水沟,你说,他是不是也是在找金子,对这笔钱有想法?”
这个人藏得太好,也确懂得独善其身,很多事并没有参与,所言即事实,朝慕云感觉——
“大理寺接下来问供……”
“恐很难有收获。”
二人齐声说出不同话,意思却相近,夜无垢扇子掩唇,心情大好:“朝公子同如此心有灵犀,真让人害羞。”
说话间眼神似有调侃——你不害羞?害羞来让看看。
朝慕云:……
你开心就好。
眼下阳光正好,平增暖意,夜无垢背着手,和朝慕云路前行,身后落下侧影长长,全然不似前方二者离那远,时有交融,相依相偎。
走过青石小径,周遭越来越安静,夜无垢刷声打开玉骨扇:“今日殿内,你似目光不离薛谈,直在审视他,观察他,他细微表情,你好像都能解读,和前番问供时样——你就是靠此本事,撩拨左右对方情绪,让别人在不知不觉中,被你牵着鼻子走?”
朝慕云停住脚步,转身看他:“想学?”
墙内伸出枝杏花,阻住阳光斑驳,落在他脸上,微风拂来,有花瓣亲吻他发丝,幽香暗袭。
夜无垢微笑:“若想学,你便能教?”
朝慕云却冲他伸出手。
夜无垢看着这只白皙修长,连骨节都特别均匀,优雅到可称声漂亮手:“嗯?”
朝慕云看着那把摇来摇去玉骨扇:“赌注。”
夜无垢手停:“你还真敢要。”
朝慕云抬眼看他:“输不起?”
夜无垢当然不会输不起,约定好赌注,哪怕输自己,他也敢给,当即合上玉骨扇,放到朝慕云手中。
朝慕云握住,却没拉动。
夜无垢握着扇柄,低笑:“扇子都给你,你应该不介意送程?”
他说这话时语调笑意,就像个风流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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