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凶手’*员相比,你显然对死者本人更感兴趣。”
“厚九泓新近打听到侯府辛秘,是你故意让人放过来吧?方才与他在房间内分析,你人是否又在屋外偷听?”
夜无垢摇着扇子,但笑不语。
这点,还不够。
朝慕云便又道:“大殿提调,你故意覆面纱,只针对,是不想看清你表情?你猜到本事,对?”
“你说‘看到’过转动铜板,因此好奇,想看,但巩大人因病困在屋中,并未能去外走动,能亲眼目睹人,必曾在外停留,甚至暗中观察所有与案相关人,虽你同说这句话时,不着痕迹抖抖手中卷宗纸页,好像说‘上面就是这写’,但你抖纸页动作比话音慢拍,这是后续补漏,你意识到自己话中有漏洞,你在补救——”
“还有当时大殿里声音,风拂屋檐,铜铃轻摇,这本没有什特别,可你好像特别关注突如其来响动,朝殿中阴影里看眼。那里有人,对?为你办事,向你汇报人?”
朝慕云眉目疏淡:“对巩大人并不熟识,亦不知他脾性,但就上山当日情境分析,多少也明白,巩大人擅观察,好迂回,在没有方向时候,他很乐意让嫌疑人们接触,生发矛盾,自曝其短,他会暗中安排武功好皂吏观察并记录,这是种常用刑侦技巧,嫌疑人情绪紧绷变化,会更方便观察者确定些信息,但这些皂吏并不是见不得人,只要观察时不被嫌疑人知晓就好,到殿中,巩大人并不忌讳皂吏被看到。”
上山后第次进殿,他就在巩直身边,看到只来得及换衣服,鞋子全湿办差皂吏,应当是刚刚回禀完事。
“巩大人不忌讳,你却忌讳,你不希望你人走到身边,被瞧见,是担心漏马脚,对?”
“你心有城府,知道怀疑你,在有皂吏上前禀话时有意表现,气场庄严肃正,不怒而威,命令下发井井有条,表现非常像个大理寺*员,谁怀疑就是谁不对。”
“还有你手——”
朝慕云目光下移,落在男人执着玉骨扇修长手指:“文官常年案牍工作,少不握笔,巩大这个年纪,指间必有茧,你连这个都做,看不出假,但你虎口茧子很难处理,是不是?”
虎口有茧,必是常年抓握什东西,比如练习武器或兵刃,这种痕迹位置,在武官身上看到更多。
“没人规定,大理寺文官不能习武,他可以文武双全,但这是什见不得人事?为何要把虎口茧掩住?每日都这般,累不累?”
夜无垢扇子停住。
朝慕云抬头,眸底映着他倒影:“你遮掩,是因为巩直身上没有这种痕迹,你虎口茧重,遮得太轻,很容易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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