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地点,两个死者,没有特殊标记或仪式感,用两种不同作案方式,凶手为何如此大费周章?
厚九泓架着胳膊,手摸下巴:“莫非是两个人干?”
朝慕云眸底隐有思索:“要对比确切杀人时间,目前不能确定。”
厚九泓:“要是凶手准备杀个人就跑,多出来个是意外,那哪个是?夫人还是小姐?”
朝慕云:“未能亲至院内察看,不能确定。”
厚九泓:……
那你这不是白说!
还没冷笑完,对上病秧子眼神,厚九泓感觉不对劲:“你该不会是……想让带你进去看看吧?”
朝慕云微笑,卓然端方神态宛如君子:“可以?”
“当然不行!你是哪来大人物,随便开个口就干,怕是不知道厚九泓是什人!”
“哦,你没把握进去。”
“嘿你个病秧子——”厚九泓瞪眼,“少跟玩这套,激将法对爷没用!除非……”
他暗示着捻捻指尖,挑剔,从头到脚看过朝慕云,嫌弃极:“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公子哥,你爹可谈不上穷,你怎混到这地步?”
从初见时印象特点,以及手臂上铜钱刺青,朝慕云就知道这个人爱钱,可惜——
他握紧手中铜板:“这枚不能给你。”
初来乍到,他纵有身本事,也无处施展,只从马车里扣到这枚铜钱,不仅是所有身家,还是救命杀手锏,万万不能匀出去。
“小气鬼,谁稀罕!”厚九泓哼声,“爷身价,哪是你这枚铜板付起,再来十贯都不够!”
二人说话间,远处突然传来声响,十分嘈杂,像是谁在吵架,听声音……还有几分耳熟。
厚九泓耳朵动动:“不好,咱们院子方向!”
朝慕云已经转脚尖:“回。”
不在院子里可以,但最好不要被发现他们有意窥探不应该知道。
有厚九泓在,二人速度很快,走到院门时,来人已经要推开厢房门。
“住脚!”厚九泓脚下个轻点,跳到最前面,“你们要干什!”
来人皆是本案嫌疑人,最前面就是薛谈,看到他们,眼角都立起来:“还能干什,当然是搜屋子!刚才外面有人声求救,说知道凶手线索,们跑出来找不见人,隐约听到有人被勒住呼吸渐少声音,路追到这里就没,凶手定是你们!你们连句话都不让人说是吧!”
厚九泓拎住他衣领:“你他娘说什?再说遍!”
薛谈梗着脖子:“就是你们干,那个姓朝干!他杀过人,再来次有什难,这又不是黑风寨地盘,人家也不可能下着雨大白天玩这个,除他姓朝,谁还会干这种事!”
“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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