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去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把屋里加湿器加满水,然后才过去坐下。
Shirley笑:“他才二十多岁,生场病过个三天五天就又活蹦乱跳,你不用过分紧张。”
“嗯。”贺峤低着头,“明天就回去上班。”
“那你比好,今天就要回公司。”Shirley拆开次性筷子递给他,又把牛奶给他倒到杯子里。
他道声谢,顺口说:“贝山是他心血,幸好还有你这个信得过人坐阵。”
说完抬起头,发现Shirley定定地看着他。
“怎,脸上有东西?”
Shirley笑着摇摇头:“没有,就是觉得贝山两个字从你嘴里说出来挺好听。”
贺峤当她是礼貌称赞,垂首没有说话。她却接着云淡风轻地道:“毕竟这两个字代表就是你名字。”
贺峤微滞。
她看着他:“以为你知道,这是你名字偏旁部首。”
他轻轻摇摇头。
确曾经这样猜想过,不过始终不敢确定,就像他从前不敢确定方邵扬感情样。
可现在知道,他就信。
两人没有再深入地聊这个话题,安静地吃起早饭。
贺峤原本就好看,此刻刚洗过澡头发还半湿,面部线条柔和细腻,气质从容沉稳,吃东西细嚼慢咽样子又格外斯文,Shirley吁口气,幽幽地低声感叹:“邵扬这小子命真好……”
“嗯?”贺峤停筷,“什?”
“没什。”她把装食物餐盒往他面前推推,“你太瘦,多吃点,往后跟邵扬还有得折腾。”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想起早上浴室门口事,贺峤模糊地应声,自此再没把头抬起来。
方邵扬到底年轻,两天不到就能从病房口气走到楼下。这两天来看他人不少,有工作伙伴也有朋友章维等人,甚至连王可彧都带着花来过趟,不过唯独不见父亲方永祥。
方邵扬跟父亲较着劲,当然不会主动打电话过去,但心里难免失落。
第三天傍晚吃完饭,天刚刚擦黑。他给病号服外面披件外套,个人架着拐杖慢慢走到楼下花园,坐在长椅上看其他人散步。
如今已是深秋,外面没有蚊虫叮咬,只有落叶偶尔烦扰。隔着丛灌木,四五米之外另排长椅上有个小姑娘在忘地背单词,头上戴着大耳机,副旁若无人模样。没背多久,她爸爸找来,给她加件厚外套,然后又坐在她旁边抽查背诵情况,父女俩你句句。
方邵扬双手交叉枕在脑后,静静听着。
小时候家里穷,母亲忙于上夜校做兼职,对他管束向来不严。他因此过得比较自由,但也错过许多本该跟父母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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