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冰凉玻璃。戎跃吻得动情,从肚脐路往上亲到脖子才低声商量:“你躺着行吗,躺着来方便点。”
不等同意他就弯腰退两步,把贺峤整个放倒在后排。这个过程中车身摇晃得很厉害,像艘海上船。贺峤感觉就像是晕船,阵阵反胃袭来。
就在几米之外,有人在车里注视着这切,看着隐约起伏身体、摇晃车身,什都看见。
车内,贺峤闭着眼,感觉有只手试图拉自己裤链,身体陡然僵硬。
戎跃从他身上抬起头:“不行?”
他脸色泛白,声不吭。
“还是……你怕疼?”
他确是很怕疼,以前跟方邵扬时候就总是忍耐,有时候方邵扬来得太急,不由分说便提枪上阵,常常把他弄得疼痛难言。
“别怕,温柔点。”
话虽这样说,可身边没有什现成辅助工具,只能是想办法让他尽量放松。戎跃不敢硬来,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先用手。
边安抚情绪,他边将贺峤长裤褪至膝间,可手还没触碰到后面任何点皮肤,手臂就又被人摁住。
凝眸看,贺峤面部肌肉牵拉得很紧,虽然勉强咬住牙关,但紧张神情还是从眉眼中泄露出来。
“能不能不进去。”
“真有这难受吗?是说和发生关系。”戎跃难掩失望。
他艰难否认:“不是你问题,是过不自己心里那关。”
单纯性当然可以很轻易,但奔着爱去性却不容易。因为知道戎跃是认真,所以他更不能只当对方是炮友,那样是对戎跃极大不尊重。
“不进去也行,你把腿并上吧。”戎跃不想放弃,贺峤把头轻轻转开,闭上眼睛。皮带金属扣清脆作响,戎跃呼吸加重,褪下长裤试试。
微弱光线把贺峤唇衬得很薄,雨丝隔着玻璃打在肩头,脆弱感愈发清晰。
起起伏伏间,车身开始有节奏地摇晃。
戎跃心火狂烧,额头逼出豆大热汗,心里喟叹着“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句话。激动半晌,都快熬不住时候伸手囫囵摸,霎时却像被盆冰水由头浇下,连脚掌心都凉。
贺峤点变化都没起。
身体反应永远是最诚实。贺峤侧着脸,表情隐忍,视线茫然虚无。
“让你很不舒服吗?”
“不是。”
他不知道该怎解释。不是谁错,只是曾经跟另个人也有过这次,也是在车里。过去回忆太鲜活,任何相似场景都令他风声鹤唳。
戎跃感觉自己像个厢情愿小丑,自嘲地笑笑:“还试吗?”
贺峤说不出话来。
“明白你意思。”
他很绅士地背过身,贺峤自己穿好裤子。这场边缘性行为匆促开始又潦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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