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喝酒。”
急诊开出检查化验单上有名字:贺峤。上回他那个朋友也在旁边,急得满屋转圈并且直打电话,很快就被护士给轰到外面去。
折腾到后半夜,转移到普通病房,贺峤在止疼药作用下沉沉睡去。戎跃累得肚子里闹饥荒,换掉带血白大褂,想下楼去自动贩卖机买点吃喝,到电梯口时却被人叫住。
“大夫留步。”
回头见是贺峤那个朋友,戎跃微微挑眉:“有事?”
“耽误你几分钟时间行吗,想具体解下贺峤病情。”
这就怪,刚才说得也算清楚,这会儿又来解什,是不放心他医术还是之前没听懂?戎跃笑笑,跟他起步入电梯:“行啊,想解什。”
“他这个病严重吗?”
“什叫严重,每个人定义不同,你让怎回答你。”他按下楼,从反光梯门上看着那人,见对方神情严肃满脸愁容,就又问,“你是他什人?”
“十多年老朋友。”
“那你还挺讲义气,这晚随传随到。”原来不是对,他心里莫名松口气。
“他这个人不懂得照顾自己身体,要是再不多看着点真怕他短命。”
走出门诊大楼,深夜医院寂静安稳,病人们有树上蝉鸣相伴入梦。
贩卖机食物全卖光,戎跃过去选两听饮料,其中罐扔给旁边人:“怎称呼。”
“姓周,周培元。”
“戎跃。”
到长椅那儿坐下来,周培元时不时还拿出手机回复消息。戎跃问:“你做什工作这忙。”
“是他特助。”
“谁?”
“贺峤。”
戎跃被唬得愣:“那他是做什?”
周培元仿佛从他语气里听出点什,意味深长地撇他眼:“做生意。”
听口气就不是小生意。
戎跃挑挑眉,顿时在心里刷新对这两人认知:“难怪,明知道自己胃不好还出去喝酒,原来是为应酬。”
“不。”周培元嘴里斩钉截铁地蹦出来个字,然后就拉开易拉罐拉环,捏紧罐子喝下大口,“他就是不在乎自己身体。让他看医生他也看,但是开药从来不吃,昏倒住两天院就又回公司开会。”
千金难买副健康体魄,贺峤正值鼎盛年纪,却对自己身体毫不在意。
这样下去迟早要出大事,戎跃皱起眉:“没人劝劝他?”
“劝过,他嘴上答应得好好,实际根本不听。”这件事显然已经成为周培元心病,提起来就收不住烦躁话锋,“醒就工作,失眠就熬夜,烟抽着应酬去着,不出事才怪!”
戎跃实在很难把他说这个人跟自己印象中那个人联系在起。尽管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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