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说算!”
“好……好……既然你们想听,那就全告诉你们。”章维眼睛闭闭,错位下巴颏止不住地抖动,“贺总,邵扬为争家产,从开始就打定主意要骗你。他知道没有你支持他成不事,所以想尽切办法哄你爱上他,好让你心甘情愿帮他。但是骗你容易骗自己难,他对男人没兴趣,要跟男人上床除吃药没有第二条路。”
说到这里他对着刘晟凄惨笑:“这还是你提醒他。要不是那次你给他下套,他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办法。是你们害人终害己,凭什把过错都推到他个人身上?”
“放你娘屁!”刘晟正要上去收拾他,贺峤却拦在他前面问:“可那次在电话里你明明说是胃药——”
“那当然也是假话。”他干脆打断,“从头到尾就只有种药,只不过当时邵扬在电话暗示下,猜到你就在他旁边,所以才顺水推舟帮他骗你。至于胃药,那都是后来为圆谎随便买。”
哪有什胃药,哪来什关心。方邵扬只是因为露出破绽,急中生智才拿胃药当幌子。阵钻心绞痛藤蔓样攫住贺峤胃,他疼得瞬间弯下腰,双手按在胃上咬牙坚持着,腕上袖扣却在灯下颤抖着掣动。
太可笑。
可笑他以为邵扬是喜欢到克制不住冲动,所以才总是不顾他感受霸王硬上弓。可笑他还以为邵扬紧张他,在乎他身体,所以才千方百计地找偏方、订养生粥。可笑他还想着让自己健康起来,长长久久地陪着邵扬。
贺峤仍然站着,两只手紧紧扶着桌子,头却低下去,睁眼直勾勾地望着地面,眼眶里翻涌着阵阵热意。
越是不想让外人看见自己痛苦,那痛苦就越是不肯消减,像把开过锋尖刀,四面都是刃,是活,被人握在手里乱挥乱扎,把本就脆弱胃腔扎得鲜血淋漓,逼得他咬紧牙关,唯恐张嘴就翻肠搅肚地呕出血来。
半晌他才慢慢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盯紧章维:“你帮他买过多少药?”
“忘,没有算过。”章维颓然地摇摇头,“第回是三盒,后来又买过两次,最后次是你们去瑞士之前。劝过他别吃那多,但他说没办法。”
什叫没办法?
当然是指他对男人没办法,不吃药就硬不起来,勉强起兴没准还会恶心到操不下去。
贺峤觉得浑身冷透,脸颊、心脏、手脚通通点知觉都没有,耳听见落地窗被风拍得扑嘭直响,居然产生种晕眩感觉。
刘晟脸上也变色,本来想去把人抱住,不知为什却忍住。他向是个顶随便人,今天本该是趁虚而入好时机,可见到贺峤这副失魂模样忽然又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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