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峤去后门抽根烟,再回来时沙发上仍旧人满为患,独独不见方邵扬。
人呢,让他先走就真走?
“方邵扬什时候走?”他问旁边朋友。
“有会儿吧,谁注意他呀。”朋友正跟怀里小模特喝酒,随口敷衍道,“走也好,连口酒都不会喝,在这儿坐着也是煞风景,下回你别带他来。”
走也好。
周围抽烟人多,所以格外乌烟瘴气。没坐多久贺峤就起身:“出去透口气。”
夜风微寒。
酒吧旁边是间纯k,不少打扮时髦男女在门口扎堆谈笑。贺峤离他们远远,靠在棵树下静静地散酒气。
这条酒吧街在临江大有名气,时间越晚越热闹。贺峤跟前男友就是在这里认识,交往两年,分开四年。今天刘晟话勾起些本已渐渐遗忘感情,让他情绪蒙层灰。
没站多久,有人上来搭讪,找他要电话号码。
“不好意思,没带手机。”
话音刚落,衣服里手机就震,他极自然地拿出来。
“你不是说没带?!”对方瞠目结舌。
贺峤走开。
是方邵扬打。
开走自己车,他还晓得打个电话吗?
想起他那稀烂开车技术,贺峤心里阴霾奇异地散些,板起声音道:“到家?”
半晌,那边只有浓重呼吸声。
“方邵扬。”
贺峤皱下眉:“你搞什鬼。”
几秒空白。
“说话啊。”
“峤……”
邵扬声音沙哑到极点,像是难受又像是求救,怎也叫不完整峤哥两个字。
—
夜晚风吹在身上是凉,方邵扬却点也感觉不到。
他躺在后座皮椅上,浑身上下像被人脱光扔在火堆里,从里到外热得口干舌燥。恍惚间有人拉开车门,股浓重女式香水味道扑进来。
“方少……”柔腻女人嗓音纠缠如蛇信,“你身上好烫啊,帮你把衣服脱,给你降降温好吗?”
邵扬明明睁着眼睛,目光却极其涣散,只隐约看清眼前是个凹凸有致成熟女人,超短裙下两条腿又长又白。”讨厌,来就往人家腿上看。”女人爬过去,将他运动裤姻熟地褪下来。
邵扬额头发紧,恍惚间只觉得欲望像爆发火山,岩浆般炙热冲动顺着小腹就往下涌!
这西地那非有个特点,吃完它以后索性不做还好,但凡怎撩拨下,欲望就会发不可收拾,不来上几回绝对软不下去。
女人往手里瞥眼,顿时掩面发笑:"到底年轻,眨眼功夫就硬成这样。等会儿你可要轻点儿,姐姐保管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听见没有?”
平时颗就够硬晚上药,几颗同时吃效力不是闹着玩。她跨在他腰间,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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