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语气,“说过可以不回去。”
“你……”
许许多多话在梁泽喉咙里滚圈,最后化为有些紧张三个字:“当真?”
阵沉默,随后响起打火机声音。
梁泽觉得这样不行,觉得自己必须得拿出点办法来解除这个危机,于是在短时间内迅速地组织遍措辞,鼓足勇气问:“你是开玩笑吧。”
“嗯?”吴恪应该已经在抽烟,嗓音不温不火。
“是说,你刚才说不回来,这句话是开玩笑吧。这里是你家,贸然搬进来已经很失礼,要是你以后都不回来,怎可能安心住下去?”
这段话里有些词吴恪爱听,有些词吴恪不爱听,不过大体上没有让他不高兴。他顿片刻,说:“既然是主人,让你住,有什可不安心。”
“话不能这讲,你肯让住是你事,但不能觉得那是理所当然啊。”
“让你出点房租,你是不是就理所当然?”
“……”
梁泽硬着头皮沉默。
耳边传来微不可闻声笑。难得没有任何嘲弄或是讥讽,只是种愉悦情绪表达。吴恪低声贬损:“真是没救。”
梁泽嘴角也不自觉抬起来,心里是前所未有轻松。
“对,大门密码会不会太简单,小偷破解怎办?要不改个吧。”
如果不是担心有些人记不住,当然不会改得这简单。吴恪无可无不可地问:“你预备改成什。”
“……你生日,或者你身高体重?”
说完梁泽也觉得,自己真是没救。
“随便你。”吴恪把手机挪开压下两声咳嗽。
“你嗓子不舒服?”
“抽烟抽。就这样吧,你想住哪住哪,想改什改什,去工作。”
梁泽唔声:“多喝水。”
像是不习惯这种关心,吴恪居然就这样把电话挂。直到听见耳边忙音,梁泽才惊愕地发觉自己手脚是麻,大概是次性听吴恪说话听得太多。
他软手软脚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将自己东西样样拖进次卧,收拾下午总算是收拾得大差不差。
下午上班,锁门时忽然想起改密码事。
在手机上下好门锁管理软件,按指导说明样样操作,弄近三分钟才终于到修改步骤。
“请输入旧密码。”
——112233
“请输入新密码。”
软件中女声温柔。
想想,设成吴恪生日并不保险,设成他身高体重……他如今体重多少,现在问也来不及。想来想去,梁泽推翻之前想法,键键地输入他们两个人之间,唯还算比较有意义那串数字。
——302015
下秒,跳出提示却令他措手不及。
“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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