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恪盯着他衣服:“穿成这样,难道你真是来当厨师?”
梁泽觉得这话可笑,心底空落落片,目光却像是被谁剖开般坦然,“不然呢。”
难道还能是来当客人吗。
“不觉得这穿有什问题。”
吴恪转开头,生硬地吐出两个字:“算……”
说话口气就好像错是梁泽,是梁泽完全弄错今天这顿饭用意,是梁泽忽视什东西。
梁泽胸臆间淤着口气,控制不住地说:“你要是觉得丢脸,可以继续装作不认识。”
重逢那天吴恪叫不出他名字,这件事深深刺痛他心。他看着吴恪,吴恪就这败下阵来,铁青着脸不再争辩。
梁泽深吸口气,蹲下去继续找猫粮,碗柜被翻得叮叮咣咣地响。好不容易找到,他倒小碗递出去。
吴恪却不接。
六年,六年足以将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足以磨灭许多珍藏回忆。
吴恪盯着他,目光极其不甘,眉头紧紧皱在起:“你走就是六年,难道连句气话都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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