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茎叶,贴近丛安河手背。
omega信息素漫开,浅淡迷迭香,存在感却很强。
丛安河不为所动。他撤开手,把雏菊折断,别在自己耳后,问:“好看吗?”
不解风情。
陈与然切声,从化妆桌上跳下来。
“那谁和那谁是你前任吧,全是beta?这热情omega你都看不上眼,B性恋传言是真?”
丛安河花名在外,情史丰富但温柔体贴。她想想,又摇头:“不对,听说那个rapper跟你有段,他可是个omega。”
丛安河笑笑,任她八卦,不置词。
同组排练个多月,陈与然明里暗里暗示好很多次,他婉拒得客气。
丛安河起身要走,随手把耳后雏菊挂到造型夸张铜铃上。
“Niceday.”
指尖触,铜铃脆声作响。
陈与然赌气样用眉笔重敲铃铛,打断平淡规律节奏,哼哼两声:“知道,你就是喜欢好看。”
丛安河不做评价,临出门前扔给她根烟。
陈与然熟练地点燃,橙红色火点映出她两颊褐色雀斑。丛安河半边身子已经出房间,又被她叫住。
“丛哥,”她抖抖烟灰,问:“你真打算去参加什恋爱综艺?不会吧,这俗。”
丛安河脚步稍顿,报个数字:“有钱不赚王八蛋。”
数额很大,做话剧这行收入不算高,故作深沉陈与然顿时手抖:“草。”
丛安河轻笑声:“小心点儿。裙子是剧组,烟灰烫坏要扣钱。”
化妆间门合上,里面传来第二声响亮“草”。
临走前,丛安河去趟公共休息室。
休息室面积很大,工作人员扎堆,舞美看见丛安河,便心领神会地从沙发上抱起三捧花束。
“小丛,今天还是老三样。”
绣球、郁金香和粉色玫瑰,玫瑰最大捧,舞美身材结实但矮小,花几乎把人挡个严实。
丛安河接过,道谢,舞美摆摆手,道:“客气什。”
专业素质过硬,又长张令人颠三倒四脸,丛安河作为优质alpha,从业五年,积累批粉丝里有黏合度很高几位,每次演出,心意总会如期而至。
休息室里都是熟识,纷纷打趣。
“丛哥该和这几位铁粉见见,万有看对眼儿呢。”
“小丛市场好着呢,今天排七座那位大美人,两个小时,眼睛都不眨盯着他看。人哪需要这个。”
“扎马尾是吧?也瞧见。这辈子还没见过有人长成这样……”
“拉倒吧,你以为都跟你样,丛哥什时候缺过对象。”
空调年久,制冷能力很差,屋里人多,穿短袖都会流汗。舞美用扇子扇扇风,笑骂:“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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