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想下当时场景,时辙脸蹭地下又爆红,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埋进被窝里藏起来。
骆行之见自家恋人这模样,抬手轻轻揉.捏他柔软发红耳垂,失笑道:“又不是什都没挡住被当场抓*,怎还脸红?”
“噢。”耳垂算是时辙个敏.感点,这会儿被恋人把玩,他无意识地缩下身子应声道,过会儿他才闷声道,“那她有没有说什?”
骆行之:“有。”
时辙心下就提起来,有些紧张又窘迫地问:“骆阿姨……她说什?”
骆行之见他罕见露出紧张模样,忍不住逗他:“真想知道?”
时辙抿抿唇:“……嗯。”
“她说——”骆行之也不卖关子,复述道,“‘你做得太过分,把拐来小白菜给拱晕,回头人被欺负跑,有你好看时候’。”
时辙时没反应过来:“啊?”
他眨眨眼,终于明白骆行之意思,脸更红,脑袋仿佛开始往外冒烟。
……昨晚他倒也不是昏过去,是他体力不支,实在太累,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
时辙涨红着脸和骆行之两两对视,最后不知道被戳到哪个笑点,笑出声来。
他笑,骆行之也跟着笑下,又说:“你看啊,她只是指责,所以你别太担心。”
男朋友态度太真挚,时辙也无可推脱:“那今年就厚着脸皮在你家过年。”
想想,他又在骆行之脸上吧唧口,小声地说:“你放心,是不会跑。”
说完之后,见骆行之直盯着自己目不转睛,时辙有些奇怪:“看干嘛?”
骆行之突然侧侧脸:“不能厚此薄彼,这边也来下。”
时辙耳朵上热度就没下来过,在骆行之另侧脸上亲下,然后飞快退开:“好。”
骆行之却忽然凑过来,临在亲在起之前,他低笑着说:“回礼。”
两人再次亲在块,点也不嫌太腻歪。
这会儿本就是情浓蜜意时候,只不过昨晚有些过度,现在不好再上车,只能用接吻来和自己男朋友亲近。
两人难分难舍地亲亲抱抱好会儿,分开后,骆行之突然把垫在时辙后腰软枕全抽出来丢在旁,自己敞开怀抱取而代之,将时辙拥抱起来。
时辙很舒坦地往他怀里靠,等靠上,他煞有介事道:“哥,你这人形按摩椅还没刚刚软枕垫得舒服啊,这也太硬。”
骆行之:“硬?”
“对啊。”仗着男朋友坐在自己后面,看不见脸,时辙忍不住皮下,在骆行之怀里蹭蹭,“和软枕比,人哪儿都硬啊,胸肌腹肌……”
后面他没继续再说。
骆行之手已经搭在他腰上,正要开始帮时辙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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