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被席矜砸坏之前,只有他个人能进去,所以无论干什,也从来不怕吓到人。
可是后来这个人生生闯进来,将他所有锁都砸坏,然后把将他从阴暗角落里揪出来,再展开甩甩抖抖,放在阳光下晒太阳。
就好像他真是个完全正常人样,生怕他把自己关久,会变成发霉蘑菇。
絮絮叨叨话多像个小老头。
纪知声反应还是迟钝和直白,处于半昏不昏状态,只是指尖蜷蜷,无意识勾住席矜衣角。
席矜愣住,这还是他第次听见纪知声正经道歉,但是打死他也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他。他唯感受到就只是心疼。
傻子。
这有什好道歉。
还没想好怎说话,就听见纪知声继续开口:“……不会死。”
他在回答席矜刚才后半句话。
纪知声说:“选笔刀…可控……”
席矜偏头看看周围,目光顿,落在旁边地上个黑乎乎东西上面,隐约可以看见点刀尖。
纪知声说这话时候完全不认为在自己手心上划出两道伤口来有什不对,甚至口气很乖,像是觉得自己选对玩具似小孩子。
“那也不行!”
席矜拍下他手背当惩罚,严肃道,“不许有下次。”
纪知声微微愣。
他皱眉,看看纪知声后背衬衣,发现那些玻璃碎片都被衣料隔开,粘在衣服上,没真正刺进皮肤里。
但是还要好好处理下。
他扒拉开纪知声左手,看着上面两道伤口,没有缝针必要,也不深,但是没半个月好不。
席矜记得上次给纪知声上完药,他就将药瓶放进抽屉里,这才过多久,居然又排上用场。
“你不去医院,那给你伤药,你别乱动啊。”
纪知声:“……嗯。”
席矜询问道:“可以开灯吗?”
纪知声摇头。
“手机灯也不行?”
纪知声沉默看着他。
“……”
“好吧,”席矜无奈妥协,他时间有点没辙。
纪知声后背被玻璃刺出来伤口肯定很小,现在房间里黑批,虽然不影响基本视物,但是精细东西肯定看不见。
片刻后,席矜看着窗户前不大不小,刚好可以容下个人躺着窗台石。
他摸摸下巴,然后眼睛亮,将床上被子折成两叠,平铺上去。
他找到个伤药好地方!
窗台是最亮地方,外面斑斓光照在上面,可以清晰看见下面穿行车流和周围商铺光。
席矜将地上浑身湿漉漉纪知声抱起来,抱到窗台石上,然后伸手解纪知声衬衣扣子。
纪知声也没什反抗动作,衬衣完全敞开时候,席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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