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清楚。
巫郁年没有胃口,勉强动筷吃两口,就不再用。
程宿拧眉:“就吃这点?”
巫郁年淡淡看他眼:“不饿。”
“觉得你比上次见面瘦很多,”程宿望着巫郁年脸,嘀咕道,“不过气色好不少,像是个活人。”
巫郁年:“……”
那请问他之前就不是活人吗?
程宿摇摇头,拿双干净筷子,往小碟子里扒拉些,推到巫郁年面前,“快吃,不吃完没有交易。”
巫郁年拒绝话都到嘴边,被程宿生生堵回去。他抿抿唇,再次拿起筷子,近乎冷漠将这些食物点点吃下去。
缠骨毒到后期,五脏六腑都开始衰败。不吃饭会加快身体虚弱,但吃饭对胃部就是很大负担。
巫郁年逼迫自己将小碟里药膳全部吃完,喝口水润润嗓子,眉头却不见舒缓,越皱越紧。
程宿笑道:“这不……”
旁边侍从托盘里放着擦嘴用锦帕,巫郁年飞快拿块,捂唇闷咳声,那锦帕顿时洇出猩红,带着奇异香味血色来。
程宿脸上笑顿时僵住,他猛地向前,攥住巫郁年手,紧张低喝道:“快将府里医师叫来!”
这种情况他那晚在水榭时候已经见过次。
巫郁年拦住他:“不用,老毛病不碍事。”
他现在缠骨毒后期毒素爆发,说不定普通医师也能诊断出来。不过这种毒忍春都没有办法,普通医师定然不行,既然如此,就不必多生事端。
巫郁年思索片刻,道:“这是忍春给开新药之后正常反应,是好事,如今身体已经好很多,你应当可以看出来。”
程宿再次看看他脸色,发现吐完血之后,巫郁年脸上不见半点苍白之色,反而更加红润精神些。
他心中涌起慌乱才慢慢散点。
“真没事?”
“真没事,”巫郁年淡声道,“谁会拿自己死活开玩笑。”
他指尖触到缕久久不散风,顿下,问道:“将军今日不用去军营?”
程宿收回自己手,紧皱眉头渐渐舒缓,“嗯,不去,陪你。”
他早就准备好地方,就在上次水榭亭台,不过这次四周挡风帘已经落下,把风挡严严实实。
石桌上摆棋局,手边放清茶点心。
这般附庸风雅,实在不像是程宿会做事情。
巫郁年看看自己指尖,笑笑,“将军真不想做些别事吗?”
程宿眼睛弯:“知道你喜欢这些,下棋和排兵布阵差不多,也会点。”
巫郁年闻言将脸上笑收敛,淡声道:“那来吧。”
几天时间就这样慢慢消磨过去,巫郁年下棋他陪着,巫郁年看书,他就剪捧花,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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