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适由头,将军营里很多不必要事交给副将,腾出来时间留在府中,陪巫郁年。
程宿看不清床幔里巫郁年漫不经心表情。巫郁年指尖绕着自己缕头发,然后慢悠悠将自己身上碎布脱下来,扔下去。
声音冷漠,藏着不易察觉羞耻之意:“……既然如此,这衣服便给换成正常寝衣。”
红纱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程宿手臂上,衣料染着淡香味撩上他鼻尖。
“……”
他慢慢低头,下意识捏紧,片刻后:“好。”
他想着国师真像只猫,明明害羞不行,偏偏装脸冷淡。
侍从很快送干净里衣进来,巫郁年在里面换好,将身上留下痕迹遮好之后,就扯开被褥,阖眸不语。
程宿也没去外间小榻,他灭灯,守在巫郁年床边,听着里面偶尔传来压低咳嗽声,眼中渐渐浮起担忧之色。
等着巫郁年呼吸渐渐平顺,他脱自己外袍,悄悄从后面揽住巫郁年,入手片沁凉。
怎这凉?
程宿皱眉,将巫郁年揽紧些。
床幔里莫名起阵弱风。
哪来风?程宿检查下四周,最终只重新拉下床帘作罢,打算明天再好好看看。
巫郁年似乎察觉到热源,身体不再蜷缩成团,猫似主动想程宿怀里靠靠。
就是这靠。
那股若有若无风倏地停。
程宿眼睛亮亮,似有星辰,战场上厮杀惯将军,轻柔揉搓着怀里人冰凉手,等到全都暖热乎,他才慢慢松开。
程宿从后面抱着巫郁年,心里半分旖旎也没有,只觉得踏实无比,像是灵魂终于找到安歇地方。
他睡不着,就去听巫郁年心跳,下下数着,却点也不觉得无聊或枯燥。夜至深沉,星光散落大地。程宿在巫郁年侧脸落下个轻吻,抱着他沉沉睡去。
他们依偎在起,宛如天生对璧人。
只是似乎直有缕风,无声又小心翼翼,试图分开巫郁年和程宿缠在起发梢。
……
程宿离开很早,巫郁年醒来时候,枕边已经放好新衣裳。
不过不是他惯常穿玄色,而是温雅白。
他换好之后,戴上眼镜,闷咳着掀开床帘,下意识想摸出锦帕,却摸空,只好皱眉将喉间腥甜咽下去。
“来人。”
外面侍从进来,将洗漱东西放好。
巫郁年洗漱过后,就被引去旁边小厅,程宿早早坐在桌边等他,笑道:“醒?”
他指着桌上早膳,“准备简单食物,调理身体为主。”
早膳也是巫郁年在自己府中惯用,他日三餐皆是由忍春配着药膳调理,想必她将这些东西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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