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就落在巫郁年微红面庞上,淡金色眼眸晕起圈圈波澜。
画中人,他找到。
月铮轻吐出口气,掩去眸中神色,笑道:“早听闻贵国国师身本领,可通天地,知晓神意,今日见,才知传言尚不及国师三分风采。”
这话落,所有人视线都落在巫郁年身上,或猜疑或晦暗。
巫郁年似也没想到月铮会注意到他,慢半拍道:“……月铮太子客气,殿下美名才是传遍九州大地,无人不知。”
“哈哈哈,朕国师本事大得很,可不止月铮太子说这些,”老皇帝满意看着巫郁年,浑浊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片刻。
“哦?”月铮微笑,遥遥敬杯酒,“那月铮还真是好奇,先敬国师杯,改日月铮登门拜访。”
巫郁年强忍着将老皇帝眼珠子挖出来冲动,刚拿起酒壶想给自己倒杯酒,就被程宿按住。
“等下,”程宿似笑非笑望向月铮,“国师身体孱弱,有些不舒服,不宜饮酒。”
“月铮殿下如此善解人意,想必不会强求。”
月铮顿顿,仍旧微笑着,“原来如此,那便可惜。”
“杯酒而已,身体还没差到那个地步,”巫郁年皱眉,挣开程宿手,给自己倒杯酒,淡淡道,“程将军,你管未免太多。”
他抬手:“月铮殿下,敬你。”
语罢,饮而尽。
月铮也将酒杯中酒喝完:“国师客气。”
他眯眯眼,视线扫过坐在巫郁年身边两个人,人紫色异域服饰,人是大昭将军,皆是相貌不凡。左右守着,像是护主凶兽。
巫郁年颔首,不着痕迹低咳几声,他扶住额头,紧蹙眉间透出几分虚弱来。
程宿看他半晌,冷哼声,“逞能。”
元国太子那小白脸酒,喝不喝又没什影响,非得多喝杯,难受不还是自己。
寂殒冷冷看他眼,扶着巫郁年腰,叫他靠在自己肩上。
“主人,要走?”
他在外面倒是表现很乖。
巫郁年靠着他肩缓片刻,脑中睡意越来越沉,勉强等到洗尘宴过半,他便向老皇帝告罪请提前离开。
国师身体不好是众所周知事,宴席经常提前离席。老皇帝习以为常,关切几句就让挥手他离开。
巫郁年走,程宿自觉没什意思,待会也起身告辞。
他越想越觉得今日巫郁年反应不对劲,十二年前巫郁年究竟经历过什事。按照他现在年纪,十二年,也不过才十四五岁。
程宿深深皱眉,加快步伐离开皇宫。
有些事情,他还要好好查查。
……
国师府马车在无人官道上轻巧驶过。
马车内,巫郁年已经半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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