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晚……
巫郁年抿唇,扬手鞭子抽下去。
啪!
寂殒精壮胸膛上顿时浮现道骇人血痕,他身形半点没动,稳稳当当。
【阿软:毁欲收回度,百分之五十。】
巫郁年不着痕迹挑挑眉,下手更狠些,直到寂殒身上再没半点好肉才停手。收回度停在百分之五十三就不再往上涨。
他低咳两声,苍白侧脸晕上几抹薄红,轻喘着将鞭子扔到边。
巫郁年微微俯身,以个极其羞辱人姿势,踩在寂殒胸膛鞭痕上,也不知是惩罚还是另类奖赏,不紧不慢道:“……知错。”
其实除难以控制恐惧之外,这鞭子打在身上并不算多疼。
寂殒看着他冷淡神色和脸侧晃动金链,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心里叫嚣撕碎欲似乎小些,取而代之,是另种他不知如何缓解痒。
这痒如在骨髓,如在心底。
寂殒视线在巫郁年眼角停顿下……他总觉得,这美眼睛,哭起来会很好看。比单纯血腥撕裂美,还要好看千万倍。
他喉结滚,“……知错。”
于是巫郁年就笑下,脚尖轻踢,“乖狗……给主人脱鞋,”他眼眸幽深,含着笑意:“灵智涨这快,应该知道怎做吧。”
寂殒目光落在巫郁年脚上,低应声,然后骨节分明手指握住他小腿,另只手生涩将他靴子脱下。
巫郁年身形实在清瘦,寂殒掌心圈住他脚踝,只觉得他用力就会断掉,出神间,他肩膀冷不丁痛。
巫郁年用匕首戳在他肩膀,冷声道:“你弄疼。”
寂殒手松,才发现巫郁年脚踝上被他攥出圈红痕,“……主人。”
巫郁年看他片刻,“脱另只。”
寂殒垂眸,他学习能力极强,动作间再不见半点生涩,脱完之后就安静跪在床边,犹如头蛰伏野兽。
巫郁年消耗太多精力,自己将外袍脱下来,搭在旁边。他方才抽太狠,右手酸软厉害,将眼镜放在枕边,自己揉片刻,才困倦道:“跪在那里不许动。”
颈锁未断,巫术未解,他不担心寂殒会杀他。
巫郁年将被子盖好,被窝里冷他蜷蜷腿,片刻后,才勉强躺平,“……从今日起,不会再让你离开视线。”
夜色渐深,寒意更重。
房间里烧着地龙,巫郁年还是冷蜷缩成团。
寂殒盯着巫郁年冷发抖身体许久,再次违抗他命令,无声无息掀开被子钻进去,将浑身冒着冷气巫郁年整个圈在怀里。
后背紧贴着暖烘烘热源,巫郁年下意识靠近,手脚慢慢暖和起来,唇色也红润起来,他翻个身,头抵在寂殒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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