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面红耳赤,心跳如擂鼓,他强装着很老练样子,淡定抽回自己手,努力稳着声线:“没错,是这样。”
他平复下自己气息,凤眸水光潋滟,眉梢皆是春情。
成熟期到来,让他眉眼间青涩褪去很多,宛如朵灼灼绽放海棠花,甜腻、诱人香气徐徐散开。
“义父,不止这里,还有其他很多地方……”
少年勾唇笑,让人移不开眼,他点点指在自己身上,划过颈侧、耳后、脊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顾眠凉视线随着他动作而移动着。
最终,少年纤细指尖停在自己胸前,稍顿下,指腹左右画两个圈,然后轻轻抹,笑得愉悦,红唇在他耳畔轻喃出温热气息
“还有,这里。”
他凑近些,拉着顾眠凉手,尾音上挑:“义父……要把气味都除干净吗?”
“……”
顾眠凉眸色加深,喉结动。
他反手抓住拂知小臂,缓缓收紧。
拂知眉眼弯弯,胜券在握。
贪欲和色欲不同,殷岭西根本用不着他如此引诱。
但顾眠凉不样,他是内敛而含蓄,对他而言吸引力更大,莫过于将自己所有物都标记上自己气味,锁起来,藏起来,谁也不让谁看见。
尤其是金瞳这种状态,他只会完全释放自己本能。
在所有物上,刻下印记。
这是来自灵魂渴求,他抵抗不。
“义父……”少年嗓音软极。
顾眠凉心中猛兽蓦出笼,眼瞳中极快掠过抹贪婪,他根本不用拂知引导,唇舌将那些痕迹全部重新覆盖。
寸寸,个不漏。
他将少年抱起,飞向拂知搭好鸟巢,缓缓将他放下来,俯身下去。
耳后、颈侧、小腹、甚至胸前。
细细密密,认真至极。
贪欲之所以是贪欲,就在于他永远都忍不住渴求更多些。
开始只是想覆盖,后来就将其余地方也都烙下自己气味,不够似,遍又遍。
顾眠凉只是在吻他,也不管少年能不能受得住。
拂知开始还哼哼唧唧说荤话,言语之间调笑至极,后来就软成团,他抬手遮住自己发红眼尾,半晌说不出来句话。
良久,他忍不住骂出声:
“还说不喜欢,义父不喜欢,原来是这样不喜欢……”
“义父平时不是最讨厌这个样子,还给戴”
叮咚!
个镂空金环被摘下来扔进潭里,发出声清脆声响。
在拂知错愕视线中,顾眠凉抬起头,唇色红像是饮饱血,他发丝落在拂知身上,撩起挠人痒意。
“现在没有。”
目光在拂知身上检查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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