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之后,殷岭西越发沉默,他每日取心头血,看着拂知吃下饭,就按着时间将他送到青竹山。
清晨去,晚时归。
每次回来时候,拂知身上都会多些东西,例如唇边暧昧破口,颈上零星咬痕,淡淡寒竹香。
有时候会少些东西,例如束腰腰封,衣襟上袖扣……
月色惑人。
殷岭西按照往常惯例,把拂知送青竹山接过来之后,就将沐浴水打好,送进拂知卧房。
水汽蒸腾间,拂知神色淡漠伸开双臂,近些日子都是殷岭西不假他人侍候,他已经习惯。
他修长脖颈上落着点点红梅,直蜿蜒进严丝合缝衣襟里。
殷岭西敛眸,颤着手去解开他衣襟,将这些微微褶皱衣服搭旁边屏风上,做完之后,他就打算出去。
拂知叫住他:“今日有些累,里衣也帮脱去吧。”
殷岭西呼吸窒,额角青筋猛地跳,红着眼抬头,视线落在拂知没有任何情绪脸上,声音几乎哀求:“别……”
他不想看见。
别让他看见那些……
可这个字刚说出口,他自己就愣住。忽想起当时在东鹤山时候,拂知祈求他将那水晶石壁掩住,他当时回答是
不行哦。
……原来竟然是这种绝望苦涩滋味。
殷岭西浑身发冷,再说不出拒绝话,良久,他再次伸出手,去解开拂知里衣,手刚刚触及那柔软布料
“算,你出去吧,”拂知躲开他手,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平静阐述个事实,“你太过靠近,不舒服。”
他闻不得那股粘稠血腥味,会想吐。
殷岭西却会错意,脸色微白,说不清是庆幸还是狼狈,踉跄出拂知卧房,轻轻关上门。
沐浴声音从窗户缝内传出来,飘进他耳朵里,偶尔夹杂着两声低微轻哼,像是在清理什东西。
这声音他最熟悉不过,无数个夜里,他抱着拂知同沐浴,拂知就红着脸伏在他怀里,任由他清洗时候,也会发出这种轻轻地喘息。
殷岭西呆呆听着,半晌,捂住自己耳朵,整个人蜷缩在门口。
卧房内。
阿软老老实实给自家主人捶背,蓝团子幻化出来手拿捏力道刚刚好。
拂知舒服喟叹声,伏在浴桶边上点不愿动弹,白皙肤色被水汽蒸微红。他只有颈上有红痕,脖颈以下干干净净,什也没有。
阿软悄咪咪看看自家主人脖颈,蓝色团子默默变成淡粉色,害羞极,小声又小声说:“主人,明天还要给你吸吸吗?”
它看着主人这几日,逗弄殷岭西简直和上瘾似。
主人这种戳心窝软刀子,对色欲来讲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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