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过
地方并不疼，钟应却捂着头，装模作样避开
便宜爹爹拳头。
“你还躲！”钟岳捧住钟应脸，捏捏，“快说，眼睛是怎
回事？”
……当然是消化神君之血结果。
钟应目光漂移，随口说道：“
闭关突破后，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咳咳，因为这样子见不人，所以就离开书院，恰巧遇到那个邪修，偷偷跟在他身后，看到爹爹您……”
悄悄瞅钟岳
眼，钟应发觉钟岳直直看着自己，目光有些怔忪，呢喃：“这快便觉醒……”
他还以为还要很久，他还能庇护这孩子很久……
钟岳似乎信，愣半晌后，叹口气：“那你也该跟爹爹说声啊！难道爹爹会把你当魔头打杀不成？”
钟应挑眉：“这不是没想那多嘛。”
“你这臭小子，就不能依赖点吗？不是早说，罩着你让你横着走吗？！”
“点都不想横着走，会被人当傻子。”
“你——”
钟岳气想踢钟应脚时，钟应转移话题：“别光说，爹你怎跟剑仙打起来，还打七，赶着上着被围殴？”
“你懂什，打七才爽！”
“若是输……”
“爹爹会输？嗯？”钟岳提高音量。
钟应回以笑。
父子俩就些莫名其妙问题，进行各种讨伐，坚决不承认自己过错，因此，像两个孩子样，争吵半天。
般情况下，这场争吵会无疾而终，而这次赢得人是钟岳。
钟岳就钟应私自跑掉后，书院发生事股脑扔给钟应，将钟应说哑口无言。
大获全胜后，拍拍钟应肩膀，换对钟应称呼：“心肝儿子，你以后可要乖点，不然迟早要早衰。”
“……”
“怎不说话？”钟岳戳戳钟应脸颊，“你不会要哭吧？”
“爹……”
“嗯？”钟岳凑近，娃娃脸有些苍白，目光却如往常般，如星如月。
“……要去魔界。”钟应艰难开口。他刚刚并不是因为钟岳话而失语，而是因为，他很明白件事，便宜爹爹得所作所为，全是为他。
封禁之门下，火焰不知何时停息，四下格外安静。
钟岳沉默，在钟应面前转好几圈后，轻声道个字：“好。”
钟应有些惊讶。
“你现在这样子，确不适合留在九州，不如去魔界。你去魔界话，最开始可能会有些艰辛，但是你也不是服输性子，估计会快就会适应，兴许还能比你亲爹强些……”
这些话，上世钟岳便说过类似，这世并没有经历那些痛苦，可是钟岳依旧这说，钟应此时才知道，便宜爹爹估计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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