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君不意,眼角余光暼到瓷碗,指着瓷碗说道:“你快把酒喝完,还剩下两碗。”
手指因为钟应起伏心境,抖啊抖。
钟应要缩回手时,君不意轻轻捧住他手,由人抖啊抖,变成两人抖啊抖。
君不意同样有些青涩,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可是不管怎,这种时刻,无论说什做什,都显得那般温馨美好,几句闲聊,几句斗嘴,便能品出不同滋味来。
君不意端起酒碗,慢慢饮酒。
他动作很文雅,即使端着瓷碗喝酒,也是小口小口,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将酒水饮尽时,君不意放下瓷碗,唇角沾染上酒水。
钟应瞧着那水渍,有点儿想尝尝味道,身随意动,钟应倾身,亲亲君不意唇角,然后悄悄舔,心满意足尝到酒味。
……然后脸红红退回来。
君不意抬手遮住唇瓣,只露出双眼睛来,眸中落星辰与繁花。
钟应不自在咳声,硬生生绷着脸说:“你都亲,当然要亲回来啊!”快速斟碗酒,钟应推到君不意面前,压低声音,“最后碗……”
君不意腼腆问:“你要不要再尝尝?”
“尝什?”
“酒。”
“啊?”
君不意喝口酒水,便将酒碗推到边,只手揽过钟应肩膀,只手固定钟应下颌,再次贴上唇瓣。
凤眸垂落,睫毛颤啊颤,君不意青涩将酒水渡入钟应口中,点点品尝彼此味道,唇齿相依。
钟应呆许久,然后反搂住君不意劲瘦腰身和肩膀,霸道又幼稚反击。
两人玩不腻这游戏,原本还有些腼腆,喝多酒,便将羞涩抛诸脑后。
醉晕乎乎时,两人坐在紫藤花架下席子上,边上摆着酒碗和烤鸡,肩靠着肩,手拉着手,有搭没搭说话。
“小妖精,快说,你什时候喜欢?”
“不知道。”
“你说啊……”
“很久很久。”
“好像……”钟应想想,头歪,“也喜欢你很久……”
第二日,钟应醒过来时,发现两人合衣躺在张床榻上。
窗棂半敞,紫藤萝枝条自屋檐垂落在窗口,淡紫色花儿开甜美,明媚光线从窗棂透入屋中,光斑打在两人交缠衣袂上。
记忆回笼,钟应捂住脸,沉思好会儿。
什都想不出钟应半坐起身子,看着身侧正在浅眠君不意。
……他昨晚耍赖,非要君不意多喝几碗,所以君不意醉比他狠,到现在都没醒。
这个人,是他斗几百年死对头啊!钟应想。
然后摸摸胸口,感受自己心跳。
明白自己真正心意那刻,钟应决定直面这份感情,便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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