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要场合君不意都是喊钟岳夫子,唯有私下才会亲切又恭敬喊声伯父,对此钟岳表示非常满意,非常舒心。
“伯父,您找有什事吗?”
“你答应帮儿子补课?”钟岳开门见山,直接询问。
君不意顿顿,轻轻应声。
钟岳放心,钟应忍不住在心里夸君不意句:可真上道。
在剑岛磨蹭许久,钟应回丙字叁号院时,天色已经黑,灯火暖光从屋内透出,令人格外安心。
君不意提笔抄录时,钟应推门而入,携着身凉风进来。
“多谢啦。”钟应弯弯桃花眼,笑盈盈开口。
君不意将墨笔搁于笔架上,看着浑身轻快钟应,觉得他脾气来快去也快,明明先前还副恼怒模样,只因为他对剑主嗯声,便立刻春光融融,明媚无限。
让别人心绪也随着他起伏不定……
钟应将外袍挂在架子上,脱靴子准备滚上床时,君不意唤住他。
“答应剑主要帮你补课,就从今晚开始吧。”君不意在书架上挑几本书,稍稍翻阅后道,“觉得你大概需要从头学起。”
钟应抱着枕头,瞪圆眼珠子:“……”
他就想找个借口去中州而已,并不想劳心劳力学什玩意!
于是钟应赖在床上不动弹,权当没听到。
身侧床榻稍稍凹下去,君不意坐在边缘,垂下眼帘:“别装睡,总不能言而无信。”
钟应掀开被子:“天生不是这个料。”
“那也该试试。”君不意轻声劝说,“若想学至臻境,自然少不天份,可是若只是学会话,便看有没有用心。”
钟应才不听这套,若是别人随便劝几句,他就去学,他也不可能直在王八榜吊车尾,因为得意洋洋笑:“反正不下床,你能拿如何?有本事在床上给补课呀!”
君不意:“……”
见君不意迟疑,钟应将头长发压在身下,笑出小虎牙:“你就别管,自己去看书吧。”
言罢,钟应嫌弃挥挥手。
君不意将床帘全部卷起,淡淡道:“在床上补课也没什,就是光线暗些罢。”
钟应看着脱下靴子,褪下外袍,散开头鸦色长发,然后爬上他床莲中君,张大嘴巴。
君不意隔着层雪白里衣握住钟应手腕:“你先起来。”
钟应时没反应过来,还真顺着对方力道坐起来,然后手上就被塞本道德经。
“你先瞧瞧,哪里不懂在问。”
钟应觉得自己被严重羞辱,不满道:“这玩意很久以前就会,倒背如流,知道吗?”
“会而不精。”君不意轻声下评论。
钟应怒,巴掌拍在书籍上:“行行行,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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