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应:“……”
脸上露出凌厉之色,钟应瞪胖墩眼,冷冷道:“闭嘴!”
剑岛之上,九十九座剑碑矗立天地之间,仿佛刺破时光长河,亘古永存。
中央处,最锋利无匹那座剑碑下,盘膝坐着位娃娃脸道人,道人发髻上插着根洁净如冰雪鹤羽,腰间悬着酒葫芦,膝盖上平稳放着把天青色仙剑,正是剑主钟岳。
双眸轻闭,周身剑气流转,钟岳仿佛自身便是那把天青色仙剑,同剑碑剑气共鸣,引领九十九座剑碑剑气圆润流转……
待又次加强剑阵之后,钟岳睁开眸子,目光落在遥远之地,仿佛在看什似得。
另外九十八座剑碑白衣剑修同时苏醒,朝着中央位置微微鞠躬,似是尊敬,又似感谢。
发会儿呆后,钟岳拿出纸笔,直接将白纸贴在地板上,就着“趴”这个姿势,奋笔疾书,给自己心肝儿子写信。
内容大致是:心肝儿子,爹爹好想你,你该休沐吧?爹爹接你来剑岛,们父子团圆,联络感情。
写完厚厚页后,钟岳满意捏起纸张,吹口气。他细细阅读,觉得自己每个墨字都写深情厚谊,感情充沛后,将纸张折好,放入块玉简中,将这封信送出去,目地是丙字叁号院。
这是他从裴闻柳那里听来,据说他心肝儿子目前就住在丙字叁号院,宿友是来自重明国赤丹太子。
钟岳有点儿担心那位小太子身份太高、心高气傲,欺负自己心肝儿子,打算等修为恢复差不多后,就开启剑岛水镜,时不时瞧几眼,看他们两个相处好不好。
连几天,钟岳都在给自己心肝儿子写信,天封,字数次比次多,却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丝毫回应。
钟岳原本期待,化为悲痛,怒而点亮阿宛传音符,很快,阿宛脆生生声音便从传音符中传出。
“剑主,有什需要做吗?”
“阿宛!”钟岳手心托腮,哀怨盯着传音符,“你是不是为难今年新生?”
阿宛前些时日才把大半新生罚进月半山挖矿,时心虚,没答话。
钟岳继续道:“或者你又给新生布置什特别难任务,导致他们整天眼珠子都不能合下,更别说回信什……”
眼见钟岳越说越离谱,阿宛打断剑主话:“把他们罚去月半山。”
钟岳眨巴眨巴眼:“为什?”
阿宛解释下原因。
“怪不得天天给心肝儿子写信,他封都没回,原来根本没看到!”钟岳拍大腿,“你罚别人不就行,怎连儿子都罚?就不能看在面子上,放水吗?”
“……什?!”阿宛提高音量,“钟岳你是不是疯!”
“要你给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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