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钟应有气无力解释:“没想非礼他。”
而裴闻柳已经踏出房间,给钟应留下换洗空间。
储物袋中有十二套玉馨书院校服,春夏秋冬各三套。校服是统金边白裳,金边璀璨夺目如暖阳,白衣洁净柔和如新雪,质地柔软舒适,却不易损坏。
校服中压着块系着木槿紫宫绦碧色玉佩,玉佩正面刻有“玉馨瑶光”四字,背面则是钟应自己名字。这块玉佩代表便是玉馨瑶光院,是他以后身份令牌。
玉馨书院分为七院,以北斗七星宿命名,钟应前世便是瑶光院学生,这世还是入瑶光院,这点并无改变。
衣服、身份牌、被褥……除这些必需品外,储物袋中便只剩下摞高高经卷。
钟应翻下,就觉得头疼想睡觉,当即扔回去。
洗漱沐浴,穿上校服后,钟应随便扎把头发,便出门去寻裴闻柳。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裴闻柳领着钟应走在松柏间小道上,眼角余光暼见钟应撩起长发下银光点点,发觉是对银耳饰后,随口问句:“钟应,你怎跟个小姑娘似得,戴对银耳饰啊?难道你家里有什银饰祛邪习俗?”
“娘东西。”
“你娘?”裴闻柳立刻精神,眼睛放光,连腰板都挺笔直,他可没忘记钟应可是剑主私生子事,“你娘是个什样子人?强大霸道女修士?知书达理大家闺秀?灵秀活泼小师妹?”
“那夫子可否先回答个问题?”
“你跟讨价还价?”
废话,钟应暗暗翻个白眼。
“那你问吧。”裴闻柳为剑主八卦,决定不介意学生那点小心思。
“君不意为什戴着面具?”钟应沉吟片刻,缓缓问道。
“呦~”裴闻柳故意拖长音调。
“你不觉得,无缘无故戴个面具非常可疑吗?”
裴闻柳啧啧两声,露出“懂懂,你不用害羞,不用解释”神色,让钟应颇为蛋疼。
钟应扭过头,懒瞧他:“不知道就算,当没问。”
“还真知道。”裴闻柳抱胸,得意洋洋:“重明国向来神秘,重明国皇室于外界来说,更是个迷,但是书院这几百年来,还是有几个出生皇室学生。”
钟应动动耳朵。
“据说重明皇下个命令,皇室成员不足十八岁者,在外行走必须佩戴面具,掩饰容貌。这个命令估计是近百年下,因为百年前从未见过他们戴过什劳什子面具。”
“什鬼规矩?”钟应不由吐槽。
“也许是生太好看?被登徒子骚扰烦?”裴闻柳猜测,眼睛又往钟应身上扫圈,意思不言而喻。
钟应:“……”
他又想打死胖墩。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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