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实际上,他们两个被魔界中人称为“色中饿鬼”。
这个称号度让钟应觉得丢脸,不止次考虑过要扔他们两个,每次都在属下鬼哭狼嚎中打消想法。
可是钟应怎也没想过,日后为自己打下魔界、立下不少功劳名大将,少年时期居然也是玉馨书院学生?
钟应不急着报名,见胖墩垂头丧气离开裴闻柳后,便抬步跟上去。
七拐八拐后,胖墩在处地势较高、视野开阔、位置隐秘之地停下。
他把小奶狗驱赶到边,自个儿小心翼翼缩起胖乎乎身体,便偷偷摸摸拿出个木盒子,对着眼睛,往广场各处瞧去,看嘴巴嘀咕不停,直流哈喇子。
连钟应搬条凳子,坐在他边上,胖墩都没发现。
“这个不错,那双小手嫩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摸起来肯定比白豆腐还舒服。”
“哇,这腰肢够软,婀娜似弱柳,跳起舞来肯定够妖够艳。”
“这小脸够靓啊!”
“这胸好大……嘿嘿嘿。”
钟应满头黑线,照着胖墩小腿肚子就是脚——
“啊啊啊!”
胖墩抱着小腿顿惨叫,手中木盒子咕噜噜落地。
“别叫,再叫就把人招来。”钟应翘着二郎腿,凉凉开口,“你宝贝盒子摔,会不会摔坏?”
胖墩又惊呼声,小腿不疼,人也不抖,利落滚,就从地面把自己宝贝盒子抱起来,上下检查遍后,死后逃生般松口气:“乖乖,幸好没坏。”
随后怒视钟应:“你是谁?你在这里干嘛?做什踢?”
钟应皮笑肉不笑:“你干什,就干什。”
他生极好,双桃花眼潋滟勾魂,便是这般不知喜怒讥诮神色,也如繁华绽放,满室生香。
胖墩看直眼。
胖墩年纪不大,却把“食色性也”四个字贯彻到底,虽然遗憾钟应是个男,却立刻把刚刚脚之仇忘,望着钟应眼珠子直转,似乎在思索什。
片刻后,胖墩朝着钟应挤眉弄眼,副天知地知你懂懂模样:“嘿嘿,莫非兄弟你也是……此道上人?”
钟应挑眉。
胖墩当成默认,笑像尊福娃娃:“原来是知音啊!”
“好兄弟,不知道这台上美人,你认识几个?”胖墩遇上“同道中人”,心情极好,凑到钟应边上,就差勾肩搭背,“跟你说,为今天,可是做不少功课,要不要跟你分享分享。”
“……你说。”钟应有点儿好奇这小子日后怎混到魔界,又起逗弄心思,干脆顺着他话接下去,“你刚刚看那几个,可都不是绝色。”
“兄弟果然识货!”胖墩竖起大拇指,“不过今天确来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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