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又宽,保护罩样保护着下面纤细身躯。
天都这黑,怎还这清楚?明明没有戴眼镜,可像是近在眼前,就连陈觉喉结都看得清二楚。
像在脑海中反复演练过无数遍样。
看着看着,宋珂心里有个地方在隐隐发疼,人也有点恍惚,可是他今天吃过药。
吃过药……
站半晌他才回过神,言不发地朝前走。他觉得自己还是有长进,起码不会像以前那样手足冰凉,嗓子眼儿直反酸。
“怎不说话?”秦彬凯问,“不是什人都能住那是谁能住?”
他也还是不吭声。
他就那样直走直走,不小心脚踩进水坑里,袜子都湿透,又冷又潮。秦彬凯不免就担心起来,紧紧地跟着他。
结果走到出去必经之路,远远地有人靠在树边等他们,嘴里咬着根烟,只不过没有火星明灭。
宋珂经过那里,没有注意,秦彬凯也没有注意。
直到那人出声:“宋珂。”
回过头,宋珂看见陈觉步步朝自己走来,身上穿着那件深灰色外套。他慢慢地睁大眼睛,心脏蓦地紧缩又蓦地松弛开来,血脏泵向身体每处,手脚也骤然发麻……
忽然醒悟过来这才是真陈觉,刚才那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忽然醒悟过来,切都是自己想象出来。
可是为什?
难道是因为怕,因为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吗?望着陈觉他醒悟过来,不是,他不是怕,只是又想起以前那种痛苦感觉。那些痛到骨子里回忆其实从没有忘记过,顽疾难愈,急不得。
仓促之间他想要后退,结果脚踩到石头上险些失去平衡,幸好被只手从后面把他腰扶住。
“你怎?”陈觉掌心摸到衬衫潮湿。
“没事。”
短短几秒宋珂就出身汗,也许是药物副作用,也许是爱过个人又疼到极点副作用,痛苦在提醒他别忘自救。可他这样反应令陈觉误解,陈觉很紧张他:“宋珂,有几句话想跟你解释。”
他脸色苍白地背过身去:“不用。”
“就几句,不会耽误你太长时间。”
“真不用。”
他们俩关系匪浅,羁绊很深,这点眼力秦彬凯还是有,早就自觉退到边。剩他们两个人站在路边,灯光暗得发闷,地上影子长长。
陈觉低声对他说:“跟钟文亭只是偶遇,走之前他说他见过你,你们打过招呼。但去晚,你不在急诊厅,只好到这里来碰碰运气。”
他脸近在咫尺,宋珂觉得心慌气短,而且累,累得不愿再跟他纠缠,听完他话好久都没有反应,只把脸深深地侧开。
“这是你私事,没必要告诉。”
“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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