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厢式货车,两位师傅身着统服装,看起来是可信任。他们井然有序地把东西样样装车,全程没有让身体尚未复原宋珂出力。
箱子搬完以后,家里下就空大半。师傅站在客厅问:“哪些家具是您?”
他指:“贴便利贴都是。”
“嗬,真不少。”
是啊,真不少。
当初租下这个家时候里面还什都没有呢,空空荡荡,差不多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后来慢慢,什都在添置,房东那些坏掉家电样样被淘汰。洗手机虽然是二手,可好歹也是全自动滚筒。电视机是趁打折时购入,50寸,看电影点也不费眼睛。沙发是顶平价布面,不过用料扎实又够宽,两人在上面盘腿坐着尺寸刚刚好,把靠背放下来又是张简易床。
就这样离开当然舍不得,不过也没有什更好办法。就像陈觉说,总得想办法让自己生活过下去。
搬电器时师傅们都很小心,丝毫没流露出瞧不起他这堆破铜烂铁意思,倒是他自己感觉抱歉,搬好后送两瓶水下去。
师傅让他再上楼确认次,确保没有东西落下。他拿着钥匙,从积满灰尘台阶走到家门口,打开门站在那里。
想起当年陈觉第次来时候,还说,这小房子也能住两个人啊?换来他白眼枚,你都无家可归还挑三捡四。
结果住就是四年,到如今已经是四年零三个月。
房子现在空,里面什也没有,除两部空调、张床,还有就是些带不走旧餐具。他过去把窗户关好,水电气阀门统统拧紧,又把角落逗猫棒捡起来拍拍灰,准备道带到新家去。
曾经很长段时间,仅存点希望就是陈觉能够回来,再回到这个家。他个人孤单地留在这里,唯所盼就是有生之年还能够回到从前,能够和陈觉起坐在沙发看电视,随便看什都可以。如今才醒悟过来,这样想法有多傻。陈觉再回来,也不再是原来陈觉。
是到放下时候,折磨自己这久,还不够吗?
掩上门,很多事就再不去想。
师傅在车旁问他:“都看好?”
他嗯声:“看好。”
出小区时候遇到邻居,从来都有些刻薄老头竟表现得异常亲切,特意停下脚步同他聊天:“就走啦?”又上上下下地打量他。
他微笑着点头:“嗯,这几年打扰您。”
“都是左邻右舍说这些干嘛?不过那天……”他失踪那天邻居在家门口见到陈觉,回到家后怎想怎觉得熟悉,可陈觉当时狼狈到难以辨认。
“好像什?”
邻居想着多事不如少事,最终只笑笑:“没什,有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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