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那样直直地看着彼此,很长段时间你不上来不下去,直到陈觉慢慢地皱起眉:“怎,不认识?”
个激灵过后宋珂终于走上台阶,借助头顶感应灯仔仔细细打量陈觉。眉毛还是那道眉毛,鼻子还是那个鼻子,就是头发又短些,胳膊上石膏拆掉,目光中多点凌厉感觉,少那晚在医院脉脉温情。
难不成这是真?
宋珂吸口气,壮着胆子去捏他鼻尖,还没碰着就被挡开:“你疯?”
天啊,活。
惊得宋珂险些从台阶上跌下去,马上缩回犯罪右手,打起十二分精神:“你怎找到这来?”
“天下没有不透风墙,”他说,“何况是查妹妹前男友。”
话里有话,听得宋珂刺耳兼心虚。想装得若无其事,又不敢随便放他进去,怕他想起什不该想起事。
“唔,你不是在国外吗?”
“下午刚回来。”
只好干笑两声:“那你还挺忙。”
这对话简直怪极,要是可以,宋珂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生永世不出来。
陈觉站在旁冷冷地掐灭烟:“不欢迎?”
现实和幻觉最大差别就是这样,陈觉哪会像想象中那样纡尊降贵?脾气分明差得要命。秉持着和平至上原则,宋珂勉强端出笑容:“来找有什事?”
本来是想称呼他陈总,问他为什大驾光临,想想还是换说法。吻都接过,再那样装不熟未免显得虚伪。
“是有事,可惜你手机好像是个摆设,什时候打都是占线。”
果真是时时被人哄着大少爷,打不通电话也要生气。宋珂故作茫然地拿出手机,给他看眼,然后又默默然收起来:“摔坏。”
其实是他把陈觉号码拉黑,免得自己总是守着出神。
“什时候摔坏?”
“今天早上。”
结果陈觉看着他,目光如炬:“昨晚也打过。”
“……太晚,睡。”
“在国外,你这边是白天。”
宋珂心里惨叫声,然后保持沉默。
冲动之下跟前任接吻已够他悔恨,要是再加上与前任藕断丝连,光是想想就足够他鄙夷自己。可是想到这里也觉得好笑,心里坦然地用前任词称呼陈觉,仿佛那些过去早已成为前尘往事,真应那句:苦哈哈苦中作乐,乐呵呵乐极生悲。
他很不诚恳地道歉:“可能忽略,以后定注意。你今天来就为问这个?”潜台词大约是,不如高抬贵手放马,没别事就快快走人吧。
想想也怪,没见面时候做梦都想见,真见到又只想逃。
陈觉却不给他留情面:“不敢让进去?”
他只能又好声好气地解释:“太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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