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顾阿姨也要放假回老家去照看孙子,到时候家里要多冷清有多冷清才对。”
宋珂手指微微收紧:“他连过年都不在家?”
“没问。”她脸侧开,“不想跟他说话,除非他先为无故失踪道歉。”
这想必是不可能。万事就怕不在乎,个不在乎你生不生气人,怎会主动向你道歉?
当下宋珂只说自己过年有别安排,并没有答应陈念请求。
又过段时间,先前那笔投资谈定,协议也顺利走完所有流程。
签约那天宋珂挽留刘总吃晚饭,本来是句客套话,没想到人家欣然同意。于是程逸安也出来作陪,三人道去附近餐厅要个包间。
因为体谅宋珂不太能喝,席间程逸安是敬酒主力,背好客套话轮轮狂轰滥炸,直接把刘总炸得半醉。打几个酒嗝之后,刘总半眯起眼睛,忽然开始掏心掏肺:“小宋啊,知道为什看好你们睿言吗?”
宋珂当然只好说洗耳恭听。
“其实咱俩以前见过面。”刘总瞅着他,开始酒后吐真言,“不过你不记得也很正常,那个时候嘛还只是上家公司个小小项目经理,说话也没什份量。不过可记得你啊,不止你,还有你那位搭档,叫什来着?陈觉对吧。”
这下连程逸安都露出惊愕神色:“您连他都见过?”
“见过,当然见过!最有印象就是他。”刘总端起酒杯,“那个傻小子,当时为哄们老板高兴天天陪他女儿,手都摔伤还在楼道里等他下班,毅力惊人呐。后来不是还给你打过电话嘛宋珂,真点印象都没有?”
仔细回想他声音,宋珂终于记起:“您就是那个打来通知人。”
个电话结束他跟陈觉长达两周冷战。
刘总拍响桌子:“对!就是。当时就看出他是个好苗子,这几年你们睿言发展也直看在眼里,要不这次怎会谈得这顺利?对他人呢,怎没见到他,难不成你们这快就拆伙?”
说起这个宋珂目光就旁落在桌上,程逸安只好出来解围:“刘总有所不知,他回家继承家业去,没办法,人家家底雄厚瞧不上们这座小庙。算不提,来刘总再敬你杯。”
刘总也很会意,只感慨句“天下无不散筵席”,自此没有再提这件事。
酒精入喉,微微有些辛辣刺鼻。席散后两人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沿街边慢慢地散步。
天冷夜又深,满街都是枯黄落叶。
程逸安业已微醺,手拍大腿打着拍子,低声慢慢地哼着曲,尽管调子悠扬,表情却似乎并不那高兴。宋珂半低着头,静静看着地上人影,很长时间没有说句话。
五百米走出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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