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今晚是第
次。
没有想到，程序静
静，忽然语音凄凉：“可是
爱你。宋珂，爱你。”
宋珂睁大眼，身体簌簌发抖。
这也是第次，以前程序从来没有回过这句话。之前还以为是陈觉不想太肉麻，所以并没有在里面录入过这三个字。
几乎是种本能反应，他抓起手机把耳朵贴过去，声带剧烈颤动：“陈觉，恨你！”
机器人又说：“可是爱你。宋珂，爱你。”
那
认真，那诚恳。
“恨你。”
“可是爱你。宋珂，爱你。”
“恨你……”
“可是爱你。宋珂，爱你。”
爱
份量那沉，可以压过恨，压过绝望。爱人声音又那暖，可以抚平他伤，擦干他眼泪。
陈觉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天，不止恨答案是爱，所有负面问题答案通通都是爱。以前宋珂从没试过，他傻到只会说喜欢、想你、想要你，傻到把所有坏情绪深藏在心里。
可是陈觉知道。
陈觉猜到他隐忍，猜到他也会绝望，所以早早等在悬崖边拦住他。也许直到死，陈觉都会是挽回那个，不在乎丢面子。
深夜无人办公室里，宋珂遍又遍地寻找所有未知答案，声音微弱但清晰。
“们分手吧。”
——“想得美，你永远是人。”
“再也不想见到你。”
——“可是会想你，想亲你，想睡你。”
“不爱你。”
——“不可能。”
“真，爱上别人，移情别恋。”
也许是这句话太复杂，也许是关键词太模糊，总之这次手机沉默许久，久到宋珂以为这句话没有答案，才勉强听到声音：“那愿意祝福你。”
宋珂怔，手脚蓦地冰凉。
可就在下秒，陈觉笑场：“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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