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可以……”
“塔斯托安，”宋仲打断他，语调冷
些，“廉价同情或者愧疚，这些东西，你还是留给你手底下那群着魔信徒吧。”
“之后怎
样，自然有自己打算，”他不疾不徐道，掀掀眼皮，“如果看在们往年交情，你真愧疚话，就答应
件事。”
“什事？”
宋仲将开始他削好苹果还给他，语气认真。
“从今以后，你，以及你手下任何人，不准踏入瑞汀星半步，也不能伤害任何西德亚斯学员与导师。”
……
星辰闪耀，银河烂漫。
弃厌还是将那瓶酒拧开，尝口。
与清淡酒香完全不同，这酒刚入口，就犹如把熊熊燃烧烈火，从咽喉直烧到胃里，他呛咳两下，嘶声。
“……所以，老师说条件，你答应？”
“嗯，答应，宋消失之后，再也没踏进瑞汀星步，也没有动过任何出身西德亚斯人。”
弃厌：“看不出来，你很守信用。”
“不，不是守信用，是能让守信用人没有几个，宋算个，”塔斯托安看向弃厌脖颈上挂着黑绳，“宋对你很用心，这种分割血脉图腾做出来护身符，活到现在也没见几个人有。”
“老师给这个……到现在也不知道怎用。”
“宋没告诉你吗，这种应该只有制作吊坠人知道。”
“没来得及。”
宋仲给他时候，正是守城关键时候，只是让他自己去猜。
“很多人都说宋已经死，却觉得他现在还活好好，你知道你老师在哪吗？”塔斯托安看着弃厌神色。
弃厌像是听不懂他话里试探样，奇怪看他眼，瞅傻子似，“要是知道还来找你？”
塔斯托安嘴角笑微微僵，“也是，和你打完架之后又过半个月，在混乱星域似乎察觉到宋精神力波动，原本还以为……看来是错觉。”
弃厌心头颤，不动声色喝几口酒，“你说你察觉到老师精神力？还是在混乱星域？”
“嗯……”塔斯托安像是有点醉，屈肘向后靠，眼里漾着醉色和星辰，“或许是这些年太无聊吧。”
“你不是说养个孩子。”
“呵……”他自嘲似笑笑，“跑啦，偏偏现在找不得，跟他说起过和宋约定，此生不踏进瑞汀星步，他在里面躲好几年，到现在也没出来。”
“……哦，”弃厌点也不同情他，“那个被你养人，真惨。”
塔斯托安轻笑：“嗯，你说不错，外面人怎说，也都知道，你听说过吗？”
弃厌淡淡吐出两个字：“疯子。”
塔斯托安忍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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