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今日之事因而起,个人做事个人当。】
云阔微微侧头偏向他看眼。
台上,胡以白已经被打得退无可退,龙迟予被虚晃几次后,已经彻底失去耐心,恕之剑砍在胸前,胡以白侧身躲,虽然没有命中要害,左肩还是挨下,顿时鲜血顺着衣袖淋漓下来。
台下弟子心也是跟着紧,陶心元吓得咬住屈起手指,喃喃道:“这狐狸也太敢……”
龙迟予握剑又朝左侧砍去,胡以白闪身躲开,没想到恕之忽然出现在右侧,正中下怀。
瞬间刀锋刺入皮肉,右臂也被划出道伤口,月白院服上片刺目腥红,鲜血顺着手臂流成片。
看着步步紧逼恕之,胡以白无路可退,下撞到身后台柱上,眼看道剑光直奔眼前,胡以白将异雀脱手飞出,下打在恕之剑尖上,让剑方向偏离半寸,嘣声钉在自己脖颈侧面。
龙迟予轻松收起恕之,笑道:“不止你会晃人,行师弟,这次你认输从台上爬下去就好,算是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别再这狂妄自大。毕竟宗门内师兄能陪你玩,出宗门,外面人可是真要你命。”
胡以白握着异雀,因为灵力削弱,剑身发出紫光也在渐渐黯淡,他脸上笑意却照刚才不减分毫:“时间尚早,师兄那些说教话等比完再说也不迟。”
龙迟予看着胡以白满身血不可置信道:“你还要打?!”
胡以白莞尔笑,再次将所剩无几灵力注入剑中,原本奄奄将熄异雀,像是被注入燃料油灯,猛然烧起把火,迸发出灼眼紫色极光。
台下人叹为观止,凤翎跟青梵眉头都不约而同皱起来。
将自身最后点灵力都注到剑里,身体就像没有添水铁锅样在干烧,这下去他灵脉都会受到重创!
凤翎动,肩膀就被股无形力量束缚住,耳畔是云阔极淡声音:【看他怎打。】
凤翎眉心微蹙:【他会被打死。】
云阔:【那就看他怎被打死。】
凤翎:【……】
所以他和宗主到底是谁跟胡以白有仇?
龙迟予也是第次有这种紧张感觉,以前无论和多强大对手比试,他只要鼓作气,绷住股劲到比试结束即可。
可这次对手,修为没有他高,剑术没有他强,甚至连佩剑都差他几个等级,但却是他目前为止遇到过最难缠对手。
他好像不怕死,也不怕伤,眼睛里只剩下输赢。
师父曾经告诉过他,有两种人能不交手就尽量不要交手,第种是为自己所图无所不用其极小人,第二种就是对性命毫不在乎亡命之徒。
而如今这两种人胡以白都占齐。
所以就算他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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