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半句不对吗?”
秦烬过半晌,低头“嗯”声,看看,又揪下他耳朵,恶狠狠。
秦烬被迫仰起头,他轻声补充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把这些事告诉你。”
“哦,没有必要。”
讽刺地扯扯嘴角:“所以之前问过你,当年分手时候,你有没有后悔过,你答案是没有,你从来没有后悔。”
秦烬静静地凝视着,他言简意赅地答个字:“是。”
“如果再来次,还是会这做。”
他字句缓声说。
“思考过很多次。”
他低声说。
“应该怎办。”
“做能做所有,考虑到能顾及切,但没有更多时间。”
“无论如何求解,怎样分析。”
“已经尽可能选择认为应当是最合适正确道路。”
“无论再来多少次……”他淡淡地道。
“……还是只能这做。”
他声音里有种平静无奈,在任何关头都彰显出种纯然毫不动摇、不受任何主观感情和多余情绪摆布极端理性。
闭闭眼,在从秦航川那里得知真相那刻,对他此刻答案其实并不惊讶,甚至可以说早已料到。
因为他是秦烬。
因为他就是这样人啊。
自己做下决定便不再回头,从不后悔,是否该感叹句合该会爱上这样男人。
记得很久之前,公司资金链出些问题,那会儿急得半死,顺口和秦烬提嘴,秦烬当时回三个字,“相信”。
后来在知道秦烬并没有破产后,大概也能猜到他应该是动用自己关系,甚至调他自己储备金来填上这个窟窿,面上却云淡风轻地告诉,“只是托个朋友帮忙”。
蓦地又想起那时他说——
们控制不切,你永远会面临掌控之外情况,你得学会适应。
他在安慰,语气中却又好像带着丝微弱,沉重,难以叫人觉察到无可奈何。
他又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其实也有控制不切时候。
他也会有踌躇犹豫,不能完全确定时候。
“当时那样情况,不可能拖着你,万出事……”他不为自己辩白,只是用种仿佛表述纪录片那样毫无起伏声音镇静地陈述道,“你不该沾进来,那些纠葛,父亲和其他人问题,都跟你无关,跟疯子不可以讲道理,只有避得越远越好。”
“他们是血亲,确已经脱不开身,但你还可以走,你也必须走,你不能留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
“最差情况,最坏打算……”
“如果醒不过来呢?如果不在呢?”秦烬面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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