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只能仰望、臣服。
从前偶尔也会幻想着,总有天,要你弯下高贵脖颈,抛去尊严,跪在脚下向求饶。
阴差阳错,这个梦想居然也有实现这日。
亢奋地仿佛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
某些时候,会觉得,们两个人之间始终在进行着场无声博弈,就像过去们在牌桌上打德州扑克那样,两个某种程度上个性甚至思维模式都趋近相似人,在互相揣测、互相试探,谁也不肯轻易退让认输。
这场博弈中,们在争夺主导和控制权,哪怕们另重身份是情侣,或者爱人。
爱情里谁输谁赢重要吗?
也许对有人来说不重要,只要自己爱对方,对方也爱自己就行。
但于这种功利心很重人来说,忍时或许可以,但不争个高下,大抵是永远不能舒坦。
你算计,报复笔,咱们才能扯平。
也许是长久以来商人思维作祟,给出去就像笔投入,必然要拿到等价回报。
对不起啊,就是个斤斤计较小心眼家伙。
而此时此刻,这场没有硝烟战争好似终于以完胜、以们其中某个人举白旗而告罄。
半晌后,动动,低声说。
“好啊,不走。”
推他把,居高临下地按住他。
他轻而易举地被压倒,直挺挺地横卧着,床头拴着金属哐当响声。
手指滑过他凸起喉结,摩挲着他脖子,好像在抚摸着那里根无形项圈。
道:“秦总,咱以后能听话不?”
秦烬仰着头,“嗯”声,单手抱紧,作势就要亲上来。
躲开:“还在生你气呢。”
“嗯。”他答。
“只要你不辈子生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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