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影院出来时候还是懵。
秦烬这家伙可真是不鸣则已鸣惊人典范,着实把震得不轻。
他叫句“宝贝”,到现在都还回不过神来,脑袋都嗡嗡,加码提速心率再也降不下去。
扔下他钻进商场卫生间看,整个人眼睛又肿又红,脸上亦浮着两朵暧昧红云,简直好像被某人在影院里狠狠欺负过般。
感觉自己整个脑子也像跟着烧糊般,俯下身,接把龙头冷水就往脸上浇,这才感觉好点。
可心里还是乱糟糟,根本没法冷静思考。
把脸上水擦干,走出去,秦烬鹤立鸡群地等在卫生间门口,他高,长得又招人,想看不见他都难。
刚刚被迫降下来热意顷刻又死灰复燃地开始节节攀升。
秦烬见出来,伸出干干净净掌心,自然而然地牵住手。
顿顿,心知们之间那张欲盖弥彰窗户纸早就破无数个洞,什时候把它彻底掀似乎只是全凭意愿。
……你想要们之间是什关系?
耳边又回荡起他那天在江边问话,此时此刻好像才终于明白他表达真正含义。
们之间可以是任何种关系,重点只在于想。
握紧他手,抬眼看向秦烬,恰好秦烬也看向,们目光交汇,似乎有种不再需要言明默契,那刻好像从他眼里看到不容辩驳真意。
是否切只是幻觉,还是他原来像喜欢他那样喜欢,只是这长时间以来,自卑心作祟,从来也不曾看见,未曾相信。
所以他也只是在慢慢地改变,在耐心地等待,等愿意释怀,放下前嫌过往那天。
眼前如同胶片电影样闪过们分手那天情景。
自从大学时跟他好上后,就隔三差五地去他家,后来则干脆同居在起。
二十二岁遇到他,所谓“稳定关系”直维持两三年。
那天,消失许久秦烬大早上地突然出现在家里,寒冬腊月,清晨天都没亮,也不知道自己怎突然就醒,事实上那段时间睡眠质量直很差,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经常到天亮才能稍微眯会儿。
也就是那天,也许是人第六感在提醒将要发生什重要事,突然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看到秦烬出现在床头,他身上还穿着西装,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来,扑面而来股浓浓难闻烟味,他手停停,似乎正在给盖被子。
坐起来,立马醒。
见到他那刻,其实心里惊喜大过于其他任何感情,比如对他怨怼、生气。
说:“你回来?”
秦烬看着,缄默地点点头。
随后他用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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