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肉,湿热气体扫过耳畔和脸侧,仿佛在暗示刚才那给别人送礼物事还没过去。
被他碰到耳根顿时开始自动发热,烧起来样。
靠,他有完没完!越来越过分啊喂!
怎以前没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属狗吧,他现在可真是愈发肆无忌惮,大白天在家里就敢这搞,虽然家里只有们两个就是。
“停,起开。”终于翻出瓶没开封过洗衣液,爪子拍在他怀里,自己顺势从他手臂缝隙钻出来,逃脱他桎梏,整套动作迅捷灵敏,行云流水。
秦烬抱着洗衣液,看看那瓶东西,又看看,大概是没反应过来怎眨眼就跑出来,神情阴沉。
暗自得意笑。
最后他抱着洗衣液,默默上楼去。
路过洗衣房时候里边正好传来哗啦啦水声,突然时兴起,非常想观摩下秦烬到底打算怎洗那床单。
推开门,只见秦烬打开水龙头,把床单浸湿后再关上,接着他手捏着那床单角,端详着上边稠白液体,拧着眉,副不耐烦样子。
抱着臂靠在旁,看热闹。
“你自己东西。”悠悠说,“嫌弃啊?”
秦烬翻翻那条皱巴巴床单,指指某处已经干涸地方,道:“也有你。”
才懒得跟他分辨哪些是哪些是他,反正都是他洗就对。
“洗衣液里泡泡再拿水冲是冲不干净啊。”难得好心地指点道,“你得用手搓,用力搓,那东西可粘,知道不?”
秦烬抬起头看向:“你会洗?”
当然不会,又没洗过这玩意儿,但这并不妨碍当个理论大师。
反问他:“你就会洗?”
显然,通过观察他此刻面无表情脸,得出结论——俩对此事模样无所知。
“你家之前那个管家,瞿叔,你问问他呗。”说,“他肯定替你处理过很多类似床单吧。”
他以前基本上每次跟做都是会戴套,如果在家里话为清理方便,般也会戴,所以自然也没发生过现在类似情况。
当然另方面,因为早知道秦烬这位大少爷就算把床单弄脏也肯定不会自己动手处理,必定是交给管家或者菲佣,点也不想叫别人看笑话,干脆从源头上杜绝这种可能性。
但如果是跟别人话,那可就不定。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发散思维还是不可控制地飘出去,知道他肯定睡过许多个别人,哪怕那发生在跟他认识之前,没资格追究。
但可能是这印象太根深蒂固,刚才随口就说这句。
秦烬却蓦地沉下脸,硬邦邦地吐出两个字:“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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