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本来就放着张尺寸很大双人床。
当初会买这张床倒不是因为未卜先知给另个可能会与同床共枕人留位置,而是纯粹因为大床睡起来舒服,随便翻滚也不用担心掉下去,而且空余位置可以把第二天衣服搁在边。
没想到如今倒是给秦烬提供方便。
简单收拾下,把自己枕头从大床中央挪到右边,在左边另放上个枕头,秦烬就可以拎包入住,真是点都不麻烦呢。
秦烬进来看见理好床铺,却将跟他枕头掉个个,说:“你睡里面。”
“哦。”应声,谁睡里面谁睡外面其实没什讲究,之所以刚才第反应把自己枕头放在靠床沿外侧位置,大概还是因为想着若是晚上要起个夜什,出去时候不容易吵到他。
但睡在里面话,进出都得从他身上跨过去,想来姿势不太雅观。
然而还是没有拒绝秦烬提议,因为喜欢猫在角落。
于是从善如流地看他换下枕头,躺进去,对着墙,感觉到身后塌陷点,秦烬也躺下来。
他关掉床头灯,们同时陷入片黑暗。
记忆不期然地将拉回不久前那个大雨滂沱夜晚,以及更久以前,出差时,做过那个过于真实梦。
思绪发散开来,甚至在想,要不要真试试,把梦境变成现实……
可明明是自己口口声声说不要他提供任何服务。
接吻当然也不行。
秦烬此刻正动不动地躺在边上,相比上回,这次因为床大,们之间隔着个相对看起来“礼貌”距离。
四周静悄悄,只是却无法忽视那种暧昧到让体温不自主升高浑浊气氛,真是奇怪。
他没有靠很近,没有动手动脚,说好什都不做就什都不做。
却没有因此放松下来多少。
倒不如说,因此,想象力反而更如野马脱缰般不受控制地奔腾出去。
其实被他摁着毫无反抗之力,应该还是更喜欢掌握主动权。
明明都快三十人,却仿佛重新回到血气方刚少年时代,天到晚,就没个清醒时候。
有些烦躁地拉开点被子,试图散热,就这点点动静,秦烬却出声。
“还不睡?”他几乎是充满暗示地问道,“大总裁,想什呢?”
他不也没睡,好意思说吗。
“嗯。”闷闷地应声,翻个身,“有点不舒服。”
本意是想表达那儿地还没恢复完全,不想使用它,但这词过于粗俗让有点难以启齿,于是省略前两个字。
却不想这句话到秦烬却被他理解成另番意思。
“不舒服?”他用种压抑而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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