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确这样好点,毕竟这草地虽然软,但蹭久还是挺糙……
心道,他这回还挺识相,服务态度可圈可点,表扬。
于是愈发不坚定,鼓励般地俯下身轻轻地啄他口,离开时顺便十分不要脸地舔舔他紧抿唇缝。
感觉自己像磕药样,心跳如鼓槌样砰砰地打在胸口。
明明不过是个随便吻罢,说调戏都可能更妥帖些……
如同小心试探,又凑过去,故伎重演。
秦烬被压着,没动,想动也得费番功夫,干脆就躺平任折腾。
们俩两块煎饼样几乎完全贴在起,确定感觉到有什东西存在感异常显著。
秦烬看着,底下正顶着,面上却什都瞧不出来,依旧是片毫无波澜、风平浪静表情,如果不是那触感明显,倒还真以为他如表面样,真没有反应呢。
在草地里玩儿不知多久,天都快黑,最后像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样。
好在今天下午太阳够大,们个被泼湿衣服,另个也湿差不多,倒也不太冷,应该不至于着凉。
秦烬把抱回屋子时候,默默吐槽自己,好好个周末……正经事什都没干,净用来鬼混,可真是越活越过去,越来越堕落。
回家第件事,先洗个澡,把身上泥和草都冲掉,然后们轮流换身干净衣服。
累死,踹秦烬脚叫他去热汤,瘫在床上,眼睛闭,差点直接昏过去。
迷迷糊糊地心想,难道真是年纪上来吗,快三十人确不能跟二十出头小年轻比?记得上大学那会儿被秦烬翻来覆去乱七八糟地折腾宿,第二天还能跟往常样回学校赶论文上课连轴转,什事没有。
现在是真不行,唉,相当心酸地想,社畜熬夜加班多真影响这方面能力。
倒是秦烬,他那恐怖体力怎倒还没有退步啊?这不科学。
秦烬把晚饭准备好又上来叫时随口说句:“地下室漏水。”
怔下,脑子昏昏沉沉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问:“你说什?”
“地下室漏水。”他又用那种毫无起伏口吻重复遍。
“?”
这两天又没下过雨,漏哪门子水啊?
急急忙忙跑到地下室看,人傻。
整个房间内简直可以用水漫金山来形容,墙体浸湿,水渍自上而下在墙上印出斑驳痕迹,滴滴答答,漏水来源应该是地下室顶上那扇窗户,这扇窗连通着外面后院花园。
花园那儿,好好,怎会漏水啊?
哦不对,等等,今天白天确跟秦烬在外面“玩水”来着,大概是后来们都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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