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我拍了拍扶手,大声叫道:“你开慢点!”
秦烬以前正经学过赛车,貌似还在什么国际比赛里拿过奖,他做公子哥的时候净搞这些又危险又异常烧钱的爱好,他刚这一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拿出了他以前开赛车的架势。
我几乎能从那一脚猛烈的油门中感受到他强烈到难以掩饰的急躁。
妈的这可是市中心!这可是拥堵的早高峰!
我真是被他弄得心脏都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了,纯粹是吓的。
秦烬被我吼了一声,总算放慢了点车速,正好一个黄灯在面前闪了闪,随后跳成了红色,他刚才若是再来一脚油门,恐怕真能给他直接在黄灯翻红之前踩着点闯过去,至于这种行为有多危险自不必说了。
我心道他当年出了一次那么严重的车祸还不够,我在旁边都替他看得怕死了。
车辆在红灯前缓缓停下,秦烬一言不发,握着方向盘,木着张脸。
“你好好开车!”我惊魂未定,实在不放心地叮嘱道,“要是敢吃罚单就从你工资里扣钱,听到没。”
他沉着嗓子“嗯”了一声,我瞧着他那凌厉的侧脸,看着好似表情更冷了。
随后他终于正常了点,一路平稳以龟爬的速度往家的方向开去。
上班时间,整条高架上堵得水泄不通,红色的尾灯都能连成一条长河,可明明开得够慢,越是临近家门,我的心跳便越是焦灼地加速起来。
我极力地掩饰着,面上端得若无其事,其实慌得很。
今天是个工作日,而我甚至在思考,是不是该提前发个短信跟周怡通个气,让她把日程给我提前全部取消。
看秦烬这副样子,我不认为我今天进了家门之后,能短时间内全须全尾地出来。
我知道接下来马上会发生什么,所以我不可控制地开始生理性紧张,就好像这是一种自然而然地预备反应,一边紧张却也一边忐忑地期待。
从昨晚那个半推半就的吻开始,我很明白后面迎接我的会是什么,那种行为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前戏。
我答应了,我动摇了,我沉溺于享乐,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只不过放纵了一回,选择了从心所欲,而不是理智和正确。
但这一回,是他来求我,是他来做我的狗,而我?我只是顺其自然地用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罢了。
正好跟上一个炮友结束了,我尚未来得及物色下一个对象,将就着拿他用用而已。
我依然这么宽慰自己,这条他脖子上的缰绳还握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结束这一切,或者换一种游戏规则,哪天腻了就平安无事地逃脱,把他踹走……只要我想。
车子在家门口的车库慢慢停稳,秦烬沉默地熄了火,松开安全带。
我看到他握着方向盘鼓起青筋的手拿上车钥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