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怀疑他早就知道这件事,或者他叫人查过背景,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地让留在他家里。
只是他偶尔会在床上,用他那种独有沙哑嗓音喊“学弟”。
他在这种时候简直如同只抛开所有锁链与束缚野兽,切恶劣本能尽数展现,他叫时候,漆黑眼眸深不见底,声音里含着浓浓欲望。
实在抵御不这样隐约透着亲昵称呼,被他叫得顿时浑身颤,几乎缴械投降。
紧紧环着他肌肉虬结,因用力而紧绷、沁出汗液后背,几乎失去神志脑海中唯独保留着根弦,始终记得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印子,因为最开始时候他就说过他不喜欢。
所以指甲总是剪得很短,周遭仿佛连整张巨大床都随着他动作天旋地转地摇晃,如同艘在狂风,bao雨之上颠簸航行而即将溺水小船,他是此刻唯浮木,抱紧他,又轻轻松开,来回往复。
大部分情况,第二天醒来时床另边早已经凉。
心里有些微弱并不明显失落感,接着又想,秦烬这家伙可真是精力充沛,折腾半宿跟没事人样,反观被他搞得差点散架。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天赋异禀吧。
下床,从包里拿出自己提前准备好干净衣物。
白天瞿叔也在,总要穿戴整齐才肯见人,毕竟是在秦烬家里,不想给别人留下邋遢随便印象。
直到来到客厅,见秦烬坐在早餐桌前,用平板看英文版泰晤士报,边空空座位前也放着只盘子,盘子上装着个可丽饼,上面浇着金黄枫糖浆。
这才迟钝地意识到,也不知从什时候起,瞿叔在周末时就没有再出现过。
拉开椅子坐在餐桌前,秦烬抬起眼:“早。”
“早。”立时笑起来,也朝他打个招呼,又瞧瞧面前那个装着可丽饼盘子,“你已经吃完?”
“嗯。”
可丽饼上糖浆浇得好多,甜得牙酸,差点齁住。
小口小口慢慢地啃着饼,没过会儿,秦烬站起身,道:“有事出去趟。你自便。”
点点头,尽量防止自己表现出令人扫兴神情,只从善如流地说:“好。”
当然没指望大白天发生些什少儿不宜内容,毕竟仅仅晚已经快被榨干,只是跟他呆着也好。
那种淡淡失落感萦绕不散,问自己,在期待什呢?自己也不清楚,也许是想要个事后拥抱,好让骤然空虚身体以另种形式填满。
他出门后便把包里电脑和材料拿出来,写作业。
秦烬临走前没说他要忙到什时候,以为他至少要晚上才到家,却不料尚未至中午,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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