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以后,日子天天忙碌地过去,与秦烬似乎也回到相安无事地状态。
只是内心总存着些犹疑,倒不是不信任他,实际上以秦烬如此傲慢性格,应当是根本不屑于耍阴险手段来对谋算什,只是不能负担被人坑得倾家荡产这样惨痛下场,即使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也必须确认他确是无所依靠、无所有、干干净净地留在身边。
这样才能放心。
于是留个心眼,托人秘密查查秦烬父亲和秦航川目前情况,秦烬母亲早年就已过世,他们就是秦烬如今血缘上关系最亲近、尚且健在家人。
调查结果包括秦航川详细住址很快就发到这里,秦烬父亲有严重心脏病,目前正在住院治疗,而平时状况良好时候则由秦航川接到家里照顾。
扫眼,发现秦航川正租住在处外来人员聚集平民区,那里属于城市近郊,房价低廉,相对应是,房屋设施简陋,人口拥挤,而且地段偏远落败。
看起来,他确过得相当拮据,秦航川那天来找秦烬借钱,似乎也并不是说谎或者伪装。
只是仍旧心有疑虑,打算亲自过去瞧眼,看看真实情况究竟怎样。
没有告诉秦烬这件事,而是找个时间独自前往。
那地方车不好开进去,叫司机把车停在附近大马路边,下车,跟着导航步行进入。
盘根错节、四通八达泥石子路上布满着凹凸不平坑洼,水沟里积着下雨后黄灰色浑浊脏水,窨井盖泛出阵阵臭气。
低矮居民楼豆腐块似地挤在起,偶尔有自行车叮叮咣咣地从身边路过,溅起水花,各家各户窗户外都拉起麻绳,有晒着花花绿绿被子,有挂着内衣内裤,有晾着腌肉猪腿,五花八门,放眼望去乱糟糟片。
绕半天,总算寻到手机上所说那个地址。
【庆风路231弄77号104室。】
抬头再次确认下门牌,没错,确是这里。
陈旧防盗门上贴着张褪色福字,按响门铃,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出于什心理,盯着自己脚尖,忽然觉得这样杀上门来,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
过会儿,门开,秦航川身上挂着件破布背心给开门,股石楠味儿从他身后空气里溢出来,他脖子上还残留着通红吻痕和啃咬痕迹,眼便知是刚经历场剧烈情事。
他揉揉头发,迷蒙桃花眼在见到瞬间顿时变得清明起来。
“嫂……呃,陆总。”他像是呆滞住,结结巴巴地道,“您,怎来?”
他背后,另个更软更年轻声音从里屋飘出来:“航川,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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