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放回原处,锁上保险箱,慢慢站起身。
大概是因为烧还没退缘故,浑身没劲,蹲久,扶着墙歇好会儿才缓过劲来。
有些无力地想,这次,他怎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呢?
又走去玄关,看,果然他拖鞋好端端地放在门口,说明他确是出门去。
心道,真是生病脑子都不清醒,怎早没想到这茬,还楼上楼下跑来跑去找半天。
过去将他拖鞋搁到旁鞋架上。
却未曾料到正在这时,门突然开。
秦烬裹挟着外面寒风走进来,身上随意地披着件大衣。
抬起头,刚将他拖鞋放进鞋架手顿顿,随后干脆蹲在地上,再将拖鞋拿出来顺手放到他面前。
他站在原地向下俯视着,表情欲言又止。
不太懂,自觉自己这个动作也没什奇怪。
站起身,头仍有些晕,时间腿下发软,晃晃,他突然上前步,张开双臂,下子跌进他怀里。
他身上熟悉而炙热气息铺面而来,从四面八方将团团包围。
视线黑,只感觉眼冒金星。
他单手揽住,没叫摔倒,撞在他身上,不痛,倒好像个久别重逢拥抱。
靠在他身上,听到他胸膛内沉稳有力心跳,恍然又莫名觉得不真实,随后想,这个占据过去,送过玫瑰,又差点死掉男人,原来真回来。
过半晌,勉强站直身,退开步,冷静下来,问:“你去哪儿?喊你半天……”
秦烬手里还正拿着手机,好在他并没有计较刚才疑似“投怀送抱”举动,只是说:“在门口打个电话。”
“哦。”虽然面上不显,但心里确悄悄松口气。
随后又想,为什打个电话还非要出去接?防备心这重,遮遮掩掩,他怕听到什不该听吗?
接着秦烬从裤子口袋里捻出来两个球形物体,说刚去门口给买咸蛋,今晚只能喝粥。
刚想到些什思绪被打断,脑袋里便只有咸蛋。
瞧着那咸蛋如同看到新大陆般,这东西依稀只记得在很小时候吃过,家饮食习惯就是那种传统中式风格,早晨吃粥和酱瓜榨菜,这本来没什问题,但妈炖粥非常喜欢放各种乱七八糟食材,什大枣木耳红豆,十分讨厌那些玩意儿,每次非得个个挑出来扔在旁边,然后吵着要爸给剥咸蛋。
爸偷偷藏好几个咸蛋在家里,显然也深受妈荼毒。
他指指厨房还在烧菜妈,然后鬼鬼祟祟地从堆报纸底下空盒子里掏出颗蛋,冲挤眉弄眼,小声道:“咱爷俩偷偷,不叫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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