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早已料到他会同算账,至于如何应对,反正他说什都全部抵赖就完。
不认,他能拿怎样。
“你编什呢?”浑身不自在,硬邦邦地道,“怎不记得。”
好在秦烬总算识趣回,他没再多话,径自起身出去给拿药。
趁他不在,磨磨蹭蹭地从被子里钻出来,从衣柜里随便翻件毛衣套上,身上原本版型直挺西裤皱得没眼看,这布料金贵,怎处理都是个问题。
把西裤脱下来扔在地上,撅着屁股露着光溜溜两条腿翻抽屉,不成想秦烬走没多久,竟然这快就折返回来。
转头睨他眼,见他将药片和杯水搁在床头柜,停在身边,问:“你要找什?”
还尚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揽着腰从地上腾空抱起来放回床上,整个动作异常自然,整个人都懵,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他接替位置,从抽屉底下拿条浅灰宽松运动棉裤递给。
“感冒就好好休养,别再着凉。”
不知是不是错觉,觉得秦烬今天特别特别地不正常,那种脑子被枪打不正常。
“别再着凉”这种怪里怪气话,竟然会从这位不可世桀骜不驯大少嘴里吐出来,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还在做梦。
干什啊?他这是在关心吗?
心中莫名团乱麻,拎起地上西裤扔在他脸上,满脸,bao躁地命令道:“去洗。”
“哦。”秦烬没什起伏地应声,抖开裤子,似乎在检查什,视线停留在裤缝中间来回梭巡,然后问,“哪里脏?你后来睡着又干什?”
:“……”
真很不想继续和他说话。
“滚蛋。”冲他嚷道。
吃完药,还有些头晕,但不想继续在床上赖着,慢悠悠地晃出来,秦烬不知道跑哪儿去。
房子大偶尔也有些坏处,比如要寻他,隔着墙板吼嗓子他估计都听不到。
厨房、客厅都没人,又去地下室,发现秦烬屋子倒是收拾地挺干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件换下来黑色背心汗衫搁在枕头边上。
在他床边站会儿,鬼使神差地拎起那衣料,凑在鼻子前闻闻。
柔软布料上充盈着股很淡舒适香味,很难形容,不是由任何化合香料人工制造,是只来自秦烬身体本身气味。
从前们每次做完,抱着他肌肉蚱结、微微沁出汗液赤裸身体时就非常喜欢将鼻尖贴在他后背,边讨好地亲他,边嗅到这种很熟悉、只属于他独特味道。
有人说,这种现象其实是对方荷尔蒙与你契合,如果你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着种强烈、别人闻不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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