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身上原因和问题很多,不甘在秦烬面前示弱,绝不会在他面前喊疼,从来都是个省事对象,所有情绪问题自己力承担,企图以减少麻烦方式让他愿意在身旁多停留栖息段时间。
事实证明这并不是个很好策略,但时至今日,已经改不过来。
碗面吃得前所未有地慢。
汤汁很烫,吃口就得歇歇,再加上伤痛舌头活动不便,基本只用半边腮帮子咀嚼,尽量不让伤口地方被碰到。
说实话,这样完全没法感受到任何进食乐趣,淡乎乎面条在嘴里几乎没什味道,纯粹是果腹而已,没吃几筷子就有点没胃口,但边又想着浪费食物不好,另方面,也担心吃得少晚点又要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
到最后,周围员工都已经走光,只剩还在慢吞吞口口痛苦地吃着,整家面馆里就剩和秦烬两人面面相觑地坐着。
秦烬倒也没催,非常耐心地候着。心想要换做以前,这位大忙人大概抽个时间给打个视频语音都嫌没空,有时俩还没说上两句他便道有急事处理,迫不及待地挂掉电话。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秦烬天时间除买菜做饭外加偶尔使用洗衣机外就不干别,闲得很,陪在这儿坐着和他自己回家去坐着也没什本质上区别。
吃完面就把秦烬赶走,自己回公司。
下午工作还算顺利,晚上七点,下班,七点三刻到家。
进门,就眼尖地发现餐桌正中央搁着锅飘着不明悬浮物、浮着厚厚层油,浑浊海藻绿中夹杂着星半点淡黄色液体,看起来非常之恶心。
而秦烬穿着前不久给他买围裙,站在门口等。
“?”
“这什??”
秦烬将衣服挂好,说:“绿豆鸡蛋麻油汤。”
处于有点懵状态。
“……秦烬,你再说遍??”
秦烬又尽职尽责、口齿清晰地重复道:“绿豆鸡蛋麻油汤。”
“……”
整个人表情如同张白纸,上面写着无数个问号。
要命,听起来怎这恐怖,绿豆和鸡蛋真可以放在起?能吃?
秦烬这是在家闲得没事干,所以新发明出黑暗料理吗……
他替拉开椅子,拿起个空碗盛碗,递到面前。
瞟眼那碗里诡异水油混合物以及飘在其上零星蛋花和葱片,立即露出厌恶表情。
“你得喝。”他端起碗递到嘴边,冷着脸斩钉截铁地吐出三个字。
“唔。”紧紧抿着嘴,汗毛炸起,正襟危坐,拒不配合。
“尝口,不难喝。”他说,“听话。”
默默:“……”
这种像是在哄小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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