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把秦烬丢进浴室,给他找几件穿宽松干净衣服。
“你去洗个热水澡。”把衣服丢给他,“不想照顾个病人,很烦。”
秦烬没说什,拿着衣服就进去,过会儿浴室里响起哗哗水声。
那只破碗还搁在玄关置物架下,拿着掂掂,发现手里分量还挺沉。
把里面皱巴巴纸币和硬币拿出来,从大到小张张整理好,数数,竟然共有两百二十七块。
拿着那沓钱,莫名地笑下。
秦烬从浴室里出来,他正拿着浴巾擦头发,视线朝这里看过来。
把那堆钱重新放进碗里,塞进秦烬怀里。
“喏。”心情颇好地说,“你今天自己挣工资,好好收着吧,看你不容易,老板就不让你充公。”
秦烬默默接过碗,低叹口气:“你可真难哄。”
“?”
挑起眉,斜他眼:“那你别来招惹不就完事,你说你是不是嘴贱?”
“嗯。”秦烬没什反应地应声,似诚恳也似敷衍,口气僵硬地低声说句,“错。”
他竟然在跟道歉。
哟,惊讶地打量着他,没想到有天居然有天也会从他口中听到“错”这三个字。
活这久,这种稀奇事可真是第遭。
甚至都觉得有点不习惯。
“现在怀疑你是不是真在那场事故里撞傻脑子。”说,“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向道歉。”
“每次吵架,冷战……”
抱着臂瞅着他,微讽地道。
“最后,永远都得是向你妥协,否则你就跟人间蒸发样,从来不会主动联系。”
秦烬幽深目光落在身上,随后轻轻动动唇:“对不起。”
怔怔,再次被他惊到。
他表情看起来很认真,似乎是真在跟认错。
“你到底怎?”有些好笑地道,“提起这些事,也不是为要你句道歉,这多年都过去,早就无所谓,你现在跟道歉有什用?”
秦烬沉默下来,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懒得再搭理他。
晚间时候好友唐玉琪给发消息,说他今晚被人放鸽子,在自家店里对着桌子原料价格三千块刺身海胆不知所措,问要不要来蹭饭。
唐玉琪是个不大不小富二代,他爹是做木材生意起家,原本他是客户,后来俩聊得不错,渐渐就成关系还行朋友。
就跟许多典型富二代样,这不愁吃不愁喝公子哥天天没事干,唯爱好就是开趴蹦迪,当然真正目是为和漂亮小妹妹眉来眼去,他最近自称要开始创业,咨询许多似是而非问题,问他究竟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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