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叫你跪搓衣板。”他啧啧叹道,“那滋味,你哪天尝尝,真够酸爽,毕生难忘。”
心说,这哥们听着蛮有故事哈?
秦烬没什反应地听着他讲。
中年男人又道:“小兄弟长这帅,犯什错啊?外插花啦?”
秦烬这回倒是立刻回个字:“没。”
“哦。”中年男人露出有点失望表情,眼睁睁看着他原本从皮夹里正准备拿出五十块手改为捻出张十元人民币,丢在秦烬身边那只碗里,“那就不是什大事,小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去给你老婆认个错咯,态度好点,她还能舍得让你在外面吹风,不怕你被别人勾走哦?”
秦烬木着脸,不再说话。
都什乱七八糟瞎话。默默腹诽句。
又盯会儿,见秦烬似乎是打算在超市墙角安家,完全没有要走意思,隐没在人群里,悄悄离开。
不是个喜欢食言人,既然已经说叫他别想再进家门,那就说到做到。
他胆敢挑衅,就该料到要付出相应代价,何况又不是没有提前警告他。
回到家中,天色有些暗。
胃部异常空虚,从抽屉里翻出来个还差两个月才到期陈年蛋黄酥,剥开包装,三两口咽下去。
接着又回到书房,给几个亟需处理生意伙伴打电话,再发信息给周怡,让她安排好下周会晤时间。
等再抬起头时,意识到外面起风。
几片阴云遮蔽天空,令光线阴暗,明明还没有到日落时间,不得不打开房间顶灯。
随后,注意到,窗户上沾上几滴飘来雨丝。
下雨?
皱皱眉,打开窗,立刻能感觉到温度降不少,好在雨不算大,地面也尚未湿透,雨丝只是零零星星夹在风里,如根根细针样冷冰冰地刺在脸上。
在房间里来回走几圈,准确地来说是共五圈。
然后又下楼,拿起玄关伞,出门。
撑开巨大黑伞,路疾步走到外面,街头拐角超市处,那个男人仍曲着腿,坐在墙角,望着面前片虚空,好像在发呆。
没有人再围着他搭讪,路人们都忙着去躲雨,他把那只装满零钱铁碗抱在怀里,大概是不想让里面纸币淋湿。
那刻,他坐在灰蒙蒙角落,雨丝令他湿漉漉额发垂在眼前,看起来真好像只大大,没有人要流浪狗。
忽然觉得有点不忍。
尽管理智告诉,他也有可能只是在卖惨。
他赖在那儿不走,或许是知道会出来找他,于是好顺理成章地叫看到这幕——
不过就是逼妥协,要心软而已。
而向来很吃这套。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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