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体验不算糟糕,但也着实不算好。
何况他尺寸实在太大,主要是这点非常难以适应,那东西跟烙铁似,又粗又长,捅得胃都快被硌到。
正如他提前与约法三章时所暗示那样,他不喜欢找处,因为他不想照顾——他真很不会照顾人。
叫得嗓子都哑,后来几乎是哭着求他饶命,他兴头正足,根本不搭理,感觉自己差点被他整个人钉在床上。
真是有口难言,又明知这是自己选择,自己口口声声答应下来,再如何难熬也得硬着头皮挨完这顿操。
其实不觉得秦烬做得有哪里不对。
对待个夜情对象而已,有任何温柔体贴必要吗?爽不就完事。
就像亦清楚地知道,在跟个并不喜欢自己甚至于只有面之缘男人上床,连爱都没有却做爱,这本身就是件荒谬事,光想想也知道感受不会良好到哪里去。
毕竟们又不是情侣。
秦烬以为们是在那会所里初识,实际上他并不知道早在刚进大学那会儿就已遥遥见过他许多次。
只是那时他已经是研究生部学长,学校最富盛望老教授手下得意门生,学生会挂名荣誉主席。
他当时正忙着接手庞大家业,其实已经很少出现在校园里,却每回都能叫撞见,也不知道是缘分还是巧合。
但哪怕秦烬只是偶尔来趟,学校都会立马变成追星现场,只要是他所到之处,全部被堵得水泄不通。
毕竟那种身份地位人,平常也只会出现在新闻里,哪里是们这种个月两千块生活费大学生能够企及。
他离很遥远,就像伸出手也够不到孤寒星月。
熠熠生辉,挂在高远天空之上,生来只供人仰望。
时至今日,依旧记得他在人群簇拥中那双冷淡疏离眉眼,就好像目光所及切,他都根本没有放在眼里。
抽回思绪,扫眼静静坐在家沙发上秦烬,上楼进书房关上门,给秘书周怡打个电话,让她尽快联系法务给出份合同,然后今天之内送到家里来。
“陆总……”电话那头声音可怜巴巴地说,“今天是周末诶,人家法务跟老婆孩子度假呢,去哪儿找人呀……”
“那就加班。”懒得跟她废话,留下四个字。
“加班费按平时两倍结算。”
“哦哦哦,好!”周怡声音立刻像打鸡血样激动起来,火速进入工作状态,“您要什样合同?是咱们公司新合作伙伴吗?这着急要用?”
“……”沉默片刻,“不是。”
说:“需要雇个新保姆。”
手机像是突然静音,没声。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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