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
“陪
吃顿早餐吧。”齐昀
语气很轻，像小孩子要糖
样。
杨若听呆瞬，短短瞬间，齐昀已经拉着他进店，又熟稔地跟柜台后老板打声招呼，点三份驴肉火烧，豆腐汤，又点三份白粥，说两份在店里吃，份走时候打包。
他们点餐上很快，齐昀直慢悠悠地吃，时不时跟杨若说几句话，自己评价下味道。
杨若直低着头，安安静静地吃东西，没搭腔，不知道自己为什
会坐在这里。
他已经摘口罩，脸上已经消肿，但还是能看出来那是被人打，嘴角甚至还有点青紫，看起来绝对不是不疼样子。
杨若不想提自己被打事，齐昀只是没头没尾说句：“以后不会。”
不会再让你受伤。
又说：“口罩别戴。”
杨若加快吃饭速度，口火烧嚼两三下就咽，“待会儿还得去看妈。”
“吃饭太快，对胃不好，慢点吃。”
杨若放慢吃饭速度，但还是很快就吃完，只有齐昀还在吃，顿早饭他磨磨叽叽吃快个小时，邻桌客人走拨又拨，齐昀总算是放筷子。
杨若刚想站起来走，就听齐昀说：“去跟老板说下，打包那份现在可以做。”
杨若：“……”
“打包那份是准备给你妈妈带过去，”齐昀解释，“做太早，带过去容易凉。”
杨彦彤还真喜欢吃杨若带过去火烧，回去路上齐昀没再故意拖时间，杨彦彤吃时候还是热。
杨若倒是整个下午都没精打彩，耷拉着脖子，心事重重。
“小若今天是怎？”杨彦彤终于发现杨若有点不对劲。
“没什，”杨若回神，“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他昨晚确是没睡好，做整夜噩梦，会儿梦到自己小时候，妈妈找不到回家路走丢，他怎都找不到妈妈，最后是齐昀帮他找回来。
会儿又梦到几年前，他裸照被人在大街上高高扬起又慢慢撒在地面上，周围有很多人看热闹，齐昀把那些照片张张捡起来，但照片实在太多，齐昀怎捡都捡不完，他想去阻止，但腿却是软，喉咙千斤重，他句话也说不出口，像个哑巴残废，齐昀自始至终没发言。
梦里最后画面定格在他被人打巴掌，齐昀站在人群里，冷冷看着他。
杨若夜醒好几次，梦里最后画面没成立，齐昀没有站在人群里做旁观者，而是出手，还问他疼不疼。
疼，特别疼。
王康德那巴掌用浑身劲儿，还带着酒意，直到现在也都还是疼，口罩边缘摩擦着脸颊上皮肤，隐隐发疼。
“怎直戴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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