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夜晚总是很长,就算已经过最长时候,还是很长。
天亮之后北风小不少,海棠树上挂着小红灯笼,个个被风吹得歪歪扭扭,灯笼穗绕着树杈,左缠圈右缠圈,越缠越紧。
正中午太阳升到房顶,远远看着像是挂在树杈上,把红灯笼映得更红。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道绕在起呼吸,还有满屋看不见浓稠旖旎跟地混乱。
林嫂早上准时来,早饭做好已经凉,到时间又做好午饭,齐昀房间里还没动静。
门口放着两个人鞋,林嫂认得,双是齐昀,双是杨若,两双鞋都没放在鞋柜里,散在地毯上。
杨若房门开着,里面没有人,平时雷打不动七点钟起床齐昀,直过十二点,房门也没有要打开意思。
林嫂早上就听到房间里几声咳嗽,是杨若声音,她想,也就知道是怎回事,早饭做好没等到人出来,她也没去敲门。
但已经两点多,林嫂怕他们饿坏,还是去敲敲齐昀房门。
她刚敲两下,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齐昀给她开门,齐昀穿着睡袍,两眼都是红血丝,像是夜没睡。
他对林嫂做个嘘声动作,回头看眼床上还睡得很沉人,走出房间轻轻关好房门。
“让他再睡会吧。”齐昀说。
林嫂会意地笑下,笑得脸欣慰样儿,齐昀低低咳嗽两声。
林嫂抿着笑问他:“那齐先生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用,跟他起,对林嫂,待会儿你准备点清淡粥菜吧。”
“早上就做,还保温放着呢。”
齐昀点点头,“好,后面来就行,林嫂你不用在这等。”
林嫂走之前还问齐昀,明天什时候过来。
齐昀想想说:“明天您也在家休息天吧,明天们自己做饭就行,后天有工作,后天早上您还是平常时间过来就行。”
林嫂没多待,简单收拾下厨房就走,没再打扰他们。
林嫂走之后,齐昀又给拳击馆经理打电话,跟他说杨若下午不去。
放手机,齐昀后背靠着餐桌边发会儿呆,又去冰箱里拿出大瓶冰水,喝完才觉得好点,脑子没那乱。
他抓把头发,又想去冲个澡,冲冲身体里莫名火,又怕吵到房间里正在睡觉杨若,没回自己房间洗,直接进楼浴室。
不热水兜头冲,齐昀水流下闭上眼,昨晚切像是条条慢镜头,原本黑色画面,突然间有颜色跟亮度,混着水流下不畅快呼吸起,压着他每寸皮肤。
慢镜头里杨若纤弱身体,从背后单只手臂就能环住腰,杨若呼吸跟哭声,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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